车子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从傥骆城到大疆门。车轮卷起的扬尘,顺着永远关不严实的吉普越野玻璃,像透明的巫蛊,看不清澈,但嗓子,喉咙,嘴里,却真切地如嚼碎石如咽浑沙。
总得有解决办法,总得继续往前,于是,我开始学着父辈们,慢慢接受现状,为生活奔波,低下仰望星空,那致使我满心好奇的头颅,闭上了心灵当中,还未完全睁开的眼睛。
她叫南枝,是个看起来冷冷的小女孩。但可能是因为经历相似,又或许是我们都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些许小团体的归属欲,很快,我们就成了很好的朋友,无话不谈。我真的很喜欢与她同处,格外舒适,好似身旁的空气都清新干净了好多。更喜欢同她讲话,她声音温软细腻,轮到我时,不管我说什么,尽管是毫无道理可言的胡扯,南枝她的眼眸却总是满含赞许的望着我,这使我本就不多的自信心,很受用。
不空,你想——寻道伐天,呵呵~你可知,伐天无道……
既然这世道白的不够彻底,那就让它彻底黑掉吧。
正月,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