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水一叶是在五月离开这世界的,”雪之下雪乃轻声说道,“那是一个周一的早上,风和日丽,晴空万里。”比企谷八幡接上道:“人生的意义是什么这个话题,众说纷纭,有人说看他留下的,有人说是爱,还有人说人生毫无意义。”“我不知道是什么,”霞之丘诗羽轻轻闭眼摇了摇头,“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一叶,在他人世间最后的时光中,满足地闭上了眼,他生命中最后的时光,也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岁月。”雪之下雪乃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同样毫无疑问的,宫水一叶在闭上眼的那一刻,心中绝无悔意,”比企谷八幡接着说,“他有着可以铭记他一辈子的好友。”“他也有互通心意的知己。”霞之丘诗羽轻抚胸口,不由微笑。雪之下雪乃微抬下巴,“他全心全意地爱过一个人,而那个人也爱他。”话音一落,两个少女突然对视。
在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中。 多年以后,当柳宗吾站在东京巨蛋的演唱会舞台上时,当他面对无数女星的追求时,他准会想起当初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看《泰坦尼克号》时,女船长大喊“让男人和小孩先走”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