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什么要进剧场?(Ⅰ)·十五言彭慧文集(果壳·十五言系列),从梅特林克的「静态戏剧」到布莱希特的「史诗剧」,从阿尔托的「残酷戏剧」到贝克特的「荒诞派戏剧」,从格洛托夫斯基的「质朴戏剧」到彼得布鲁克的「空的空间」。这套电子书(分两小册推出)是二十世纪西方戏剧理论史的一个侧影,共包括8篇剧评,而在每篇剧评前,作者会介绍文中提及的戏剧形式以及支撑它的理论知识。
我们的全部通信无非幻影,各人只是在给自己写信(果壳·十五言系列),我们为什么需要看严肃文学?尤其是外国严肃文学的译著?又为什么会去分析评论这些和我们似乎毫不相干的东西呢?答案就在阅读的过程之中,这本书是关于纪德、萨德、雷蒙·拉迪盖、《列王记》的精神分析,它提供了我们产生类似于“包法利夫人就是我”这样的同理心之后可能的理解这些作品的背景和角度,也关照了我们对于这些文本本身“意犹未尽”的一点好奇。
诚实地杀死生活·十五言庄沐杨文集(果壳·十五言系列),这本小书是对十位作家的作品(或其喜爱的作品)的评述,还有一篇谈论荷尔蒙和某些人的文章或许无法归类。
现代小城的考古学家·十五言Vamei文集(果壳·十五言系列),新加坡扼守马六甲海峡,控制东西交通。曾经的大英帝国又一直把她当做“远东堡垒”。世界的近代大事,经常与这座小城有着联系。在作者笔下,这座小城给了一个因小见大、从现代追溯历史的角度。透过这个角度,历史不再是气势磅礴的乱流,也不再是群星闪烁的名人场,而是街角一座教堂、海边一条步道、店里一件刺绣。
用诗意打开世界,不错过任何一件可感、可叹、可笑的小事情,也不错过任何一个无意间冒出的奇怪想法,世界是无限趣味和诗意,它们是香港的电车、德黑兰的行山、巴西利亚的都市风情、伊斯坦布尔的风……
我们为什么要进剧场(Ⅱ)·十五言(果壳·十五言系列),这套电子书(分两小册推出)是二十世纪西方戏剧理论史的一个侧影,共包括16篇戏剧类型介绍和相应剧目的剧评。该分册谈到格洛托夫斯基的质朴戏剧(于其理想设定下的神圣演员)、谢克纳的环境戏剧、陈佩斯的喜剧差势理论,并讨论了同声传译系统和戏剧语言的冲突,以及当下中国编剧们的困境和追求。
谈古论金侠客行不行·十五言秦凌文集(果壳·十五言系列),在金庸设定的那个义气干云、慷慨豪迈的似乎不需要考虑收入支出的世界里,其实无时无刻离不开金钱的流转、财经的加持。门派和帮会凭藉什么为生?慕容复的兴衰成败背后体现了什么样不得当的组织愿景?陈家洛的那份商业计划书更是如何把战略玩砸的?
荒漠里的乐趣·十五言胡雪纯文集(果壳·十五言系列),大学不会教人如何树立起一套不断给养自身的信念体系,但读书可以。这本电子书里的文字,所涉及话题有生命、自杀、网络场域、互联网媒介人、禁欲主义、金线、智性、语言、互联网民主、恐怖主义、政治疲倦、语言暴力、亲情博弈等,大体是一些媒介哲学和后马克思主义的内容,核心问题还是哲学,真诚记录了一位读书者为自己补上一个通识教育的过程。
那么,问题来了 (果壳·十五言系列),本书作者试图回答世界人民穿不穿秋裤、免死金牌和尚方宝剑谁厉害、拉丁语变身成了什么、孙悟空上辈子是什么猴等等稀奇古怪的11个问题,用真实的考据和风趣的语言,给你好奇心挠痒痒。本书孵化自十五言「当世界被推敲」主题,试图用不一样的视角、附加丰富的考据材料总结和梳理,严肃而轻松地回答世界中值得推敲的问题。在这个主题下,作者们可以脑洞大开,可以激烈讨论、切磋,可以在维基百科里尽情迷路,也可以想方设法、绞尽脑汁,把别人想不到的问题漂亮地回答出来,给奇思妙想知识库添上自己的一块砖。这个主题是独特的,别地儿不一定有(或者藏匿在了角落),也很难被定义,但确实能让奇思妙想星人觉得找到了宝藏。好奇心和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轴」劲儿,看似无用,却是我们智慧和知识的重要体现,也是我们发现世界、充实自己的方式。
食记:吃货共和国纪传体通史(Ⅰ)·十五言江隐龙文集(果壳·十五言系列),《史记》的历史观恢弘大气,而《食记》关注的则是传统食物中的文明年轮,或是年轻的流行中的文明演进。美食有着与人类文明一样强大的生命力,史书有时会骗人,但美食不会。
祥瑞不是那个祥瑞,鸡汤没有那么鸡汤:知其一不如知其二·十五言猫斯图文集(果壳·十五言系列),退避三舍的晋文公是君子吗?湖广铁路收购案是人民饱受压迫的反抗吗?心灵鸡汤最早出现是今天这个害人精的样子吗?伟哥生来就是男性救星吗?很多时候我们对一个事物或者事件的看法被定型,是因为解释这件事的人自己格局就不高,尤其中国史家从来就看重道德判断,再加上主流价值观一锤定音。
九头蛇、三尸虫与黑巫术——漫谈民俗与神话·十五言潘神文集(果壳·十五言系列),一妻多夫制到底是怎样的?为什么男人会假装怀孕?古代的工匠是怎么又充当了黑巫师角色的?研究民俗和神话的好处,就在于它经常会让人感到三观遭到了颠覆。许多在古人眼里看起来天经地义的习俗与规则,从现代人的文化环境去理解,就会变得十分荒唐。反观现代社会,我们所奉行的价值、准则不也同样建立在时代和文化的局限性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