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人在型月,刚到xx市,准备参加圣杯战争。白嫖了一个召唤阵念台词,一阵风沙袭击了我刚找到的小房子,月光自楼顶投下,在标准的深夜月球名画的构图中……我与他相遇了。好消息是,他是刚上任的冠位。坏消息是,他没有带冠位出门。......“有什么想说的吗?”“那可就太多了,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凭什么我就得带着你月卡面最抽象的从者辗转各大异闻带圣杯战争救火啊,老子他喵又不叫藤丸立香!”“可即使是这样,你还是坚持了下来,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吗?”少年被采访者的话引得一顿,继而摇摇头。“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并不是是“善”还是“恶”的问题,也不是被谁所给予的义务,只是把自己能感受到的责任或是使命,交由现在的自己,全力地去做到最好。这就是生存,亦是战斗。——格兰·卡瓦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