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容璘被权欲浸染的面目全非,造下无数杀孽,后来被前夫逼得自刎惨死,史书上提起伪覃女君,只用“扈烈悍哀”四字形容其不祚与天,可闭了眼的她还来不及含恨九泉便又回到了万恶之源的那天,害得自己饮恨西北的罪魁祸首那时还是个温润正直的好男人,她本想快刀斩乱麻结果了自己与其的孽缘,却不想一顿操作后彻底适得其反。胳膊拧不过大腿,偏她重生路上一个翻盘的节点都没有,她在困厄中等不来时机,便只好洗干净脖子彻底摆烂,报仇作恶比之前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为的就是能更酣畅淋漓地重蹈一遍过往覆辙,可惜这一次,依旧折在道貌岸然的前夫手上,不得如愿。《天下三朝百匠录》中所载,人文之物盛,当属棠之华彩,覃之冶铁,徽之凝墨最为闻名,三朝各表一枝,然有诗谓云:“华彩易得,铁器无穷,唯徽墨难求,万金无觅其遗灰,得一抔耳,自视之神灵。世间幸憾,无出生门难遁,死地无还,绮貌遐龄,徽墨价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