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雨余,风剪剪,霁色浓于染。古道平芜,时有落花糁。
重三兰伴相邀,寻幽缓步,各自把、绣鞋点检。骋游览。
目送一片凄迷,牵动情天感。已怨斜阳暗。归来带得春驹,醉撩春艳,又飞上、钗头轻飐。
祝英台近 踏青。清代。张慎仪。正雨余,风剪剪,霁色浓于染。古道平芜,时有落花糁。重三兰伴相邀,寻幽缓步,各自把、绣鞋点检。骋游览。目送一片凄迷,牵动情天感。已怨斜阳暗。归来带得春驹,醉撩春艳,又飞上、钗头轻飐。
1846-1921,字淑威,号薆园,一号芋圃,成都人。著有《续方言新校补》、《方言别录》、《蜀方言》等,有《今悔庵词》。...
张慎仪。1846-1921,字淑威,号薆园,一号芋圃,成都人。著有《续方言新校补》、《方言别录》、《蜀方言》等,有《今悔庵词》。
陈子言不告而去追呼莫及作诗简之 其一。清代。吴保初。寂寂柴门车马稀,闲扶鸠杖看斜晖。白云镇日浑无那,放却空山一鹤飞。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醒心亭记。宋代。曾巩。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虽然,公之乐,吾能言之。吾君优游而无为于上,吾民给足而无憾于下。天下之学者,皆为材且良;夷狄鸟兽草木之生者,皆得其宜,公乐也。一山之隅,一泉之旁,岂公乐哉?乃公所寄意于此也。 若公之贤,韩子殁数百年而始有之。今同游之宾客,尚未知公之难遇也。后百千年,有慕公之为人而览公之迹,思欲见之,有不可及之叹,然后知公之难遇也。则凡同游于此者,其可不喜且幸欤!而巩也,又得以文词托名于公文之次,其又不喜且幸欤! 庆历七年八月十五日记。
用丘枢密韵。宋代。程珌。起自澄江应梦求,天还河北百馀州。嵩瀍处士归罗致,淮蔡奇谋入彀收。午夜金陵瞻斗极,千年胡昴减旄头。会须再作中兴历,还许诸生执笔不。
题凤翔府天庆观。唐代。吕岩。得道年来八百秋,不曾飞剑取人头。玉皇未有天符至,且货乌金混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