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城分鸟堞,香阁俯龙川。复栋侵黄道,重檐架紫烟。
铭书非晋代,壁画是梁年。霸略今何在,王宫尚岿然。
二帝曾游圣,三卿是偶贤。因兹游胜侣,超彼托良缘。
我出有为界,君登非想天。悠悠青旷里,荡荡白云前。
今日经行处,曲音号盖烟。
四月八日题七级。唐代。骆宾王。化城分鸟堞,香阁俯龙川。复栋侵黄道,重檐架紫烟。铭书非晋代,壁画是梁年。霸略今何在,王宫尚岿然。二帝曾游圣,三卿是偶贤。因兹游胜侣,超彼托良缘。我出有为界,君登非想天。悠悠青旷里,荡荡白云前。今日经行处,曲音号盖烟。
骆宾王(约619—约687年)字观光,汉族,婺州义乌人(今浙江义乌)。唐初诗人,与王勃、杨炯、卢照邻合称“初唐四杰”。又与富嘉谟并称“富骆”。高宗永徽中为道王李元庆府属,历武功、长安主簿,仪凤三年,入为侍御史,因事下狱,次年遇赦,调露二年除临海丞,不得志,辞官。有集。骆宾王于武则天光宅元年,为起兵扬州反武则天的徐敬业作《代李敬业传檄天下文》,敬业败,亡命不知所之,或云被杀,或云为僧。...
骆宾王。骆宾王(约619—约687年)字观光,汉族,婺州义乌人(今浙江义乌)。唐初诗人,与王勃、杨炯、卢照邻合称“初唐四杰”。又与富嘉谟并称“富骆”。高宗永徽中为道王李元庆府属,历武功、长安主簿,仪凤三年,入为侍御史,因事下狱,次年遇赦,调露二年除临海丞,不得志,辞官。有集。骆宾王于武则天光宅元年,为起兵扬州反武则天的徐敬业作《代李敬业传檄天下文》,敬业败,亡命不知所之,或云被杀,或云为僧。
寄六妹。清代。李长霞。长夜何漫漫,月照室南端。别离未云几,桂树生秋寒。西风夜来度,凉绕庭前树。蕊蕊叶底花,团团叶上露。花开不相见,花落隔乡县。出户独徬徨,花前月如练。月色迥然秋,相望不胜愁。朝为山中水,日暮出山流。流波无回澜,夏来若循环。愿言缄此辞,寄彼凌风翰。
岘山道中闻颂汪使君德政诗以纪之。明代。袁宏道。閒坐说循良,青槐古影凉。横身遮数郡,一笑檡权珰。通国嫌称户,生男必字阳。小儒无大计,束手叹非常。
只愁风雨重阳,思君不见令人老。行期定否,征车几两,去程多少。有客书来,长安却早,传闻追诏。问归来何日,君家旧事,直须待、为霖了。
从此兰生蕙长,吾谁与、玩兹芳草。自怜拙者,功名相避,去如飞鸟。只有良朋,东阡西陌,安排似巧。到如今巧处,依前又拙,把平生笑。
水龙吟(别傅先之提举,时先之有召命)。宋代。辛弃疾。只愁风雨重阳,思君不见令人老。行期定否,征车几两,去程多少。有客书来,长安却早,传闻追诏。问归来何日,君家旧事,直须待、为霖了。从此兰生蕙长,吾谁与、玩兹芳草。自怜拙者,功名相避,去如飞鸟。只有良朋,东阡西陌,安排似巧。到如今巧处,依前又拙,把平生笑。
送石曼卿赴阙。宋代。张方平。功名本不与人期,人取功名亦系时。蜀相閒居久龙卧,马周狂醉竟谁知。将军身到衡庐问,英主心惊奏牍奇。宣室思贤方空席,去陈经济勿迟迟。
和展钵诗。宋代。吕本中。纷纷未了向来因,同在浮沤寓此身。顾我久拚庵外事,知公曾是个中人。斋盂已厌五鼎食,诗卷初无一点尘。今代王孙能乐此,中兴祥瑞不缘麟。
正义高祖初定天下,表明有功之臣而侯之,若萧、曹等。太史公曰:古者人臣功有五品,以德立宗庙、定社稷曰勋,以言曰劳,用力曰功,明其等曰伐,积日曰阅。封爵之誓曰:“使河如带,泰山若厉,国以永宁,爰及苗裔。”始未尝不欲固其根本,而枝叶稍陵夷衰微也。
余读高祖侯功臣,察其首封,所以失之者,曰:异哉新闻!《书》曰“协和万国”,迁于夏、商,或数千岁。盖周封八百,幽、厉之后,见于《春秋》。《尚书》有唐虞之侯伯,历三代千有余载,自全以蕃卫天子,岂非笃于仁义、奉上法哉?汉兴,功臣受封者百有余人。天下初定,故大城名都散亡,户口可得而数者十二三,是以大侯不过万家,小者五六百户。后数世,民咸归乡里,户益息,萧、曹、绛、灌之属或至四万,小侯自倍,富厚如之。子孙骄溢,忘其先,淫嬖。至太初,百年之间,见侯五,余皆坐法陨命亡国,丰耗矣。罔亦少密焉,然皆身无兢兢于当世之禁云。
高祖功臣侯者年表。两汉。司马迁。 正义高祖初定天下,表明有功之臣而侯之,若萧、曹等。太史公曰:古者人臣功有五品,以德立宗庙、定社稷曰勋,以言曰劳,用力曰功,明其等曰伐,积日曰阅。封爵之誓曰:“使河如带,泰山若厉,国以永宁,爰及苗裔。”始未尝不欲固其根本,而枝叶稍陵夷衰微也。 余读高祖侯功臣,察其首封,所以失之者,曰:异哉新闻!《书》曰“协和万国”,迁于夏、商,或数千岁。盖周封八百,幽、厉之后,见于《春秋》。《尚书》有唐虞之侯伯,历三代千有余载,自全以蕃卫天子,岂非笃于仁义、奉上法哉?汉兴,功臣受封者百有余人。天下初定,故大城名都散亡,户口可得而数者十二三,是以大侯不过万家,小者五六百户。后数世,民咸归乡里,户益息,萧、曹、绛、灌之属或至四万,小侯自倍,富厚如之。子孙骄溢,忘其先,淫嬖。至太初,百年之间,见侯五,余皆坐法陨命亡国,丰耗矣。罔亦少密焉,然皆身无兢兢于当世之禁云。 居今之世,志古之道,所以自镜也,未必尽同。帝王者各殊礼而异务,要以成功为统纪,岂可绲乎?观所以得尊宠及所以废辱,亦当世得失之林也,何必旧闻?于是谨其终始,表见其文,颇有所不尽本末,著其明,疑者阙之。后有君子,欲推而列之,得以览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