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思绕并州,双舲别杪秋。泪将华袖满,心向宝刀酬。
落汐明寒渚,回飔引暮篝。犹疑鉴湖曲,尊酒澹羁愁。
秋发武林沈子阳子熙陈立甫王伯良朱少白诸子送我富渚赋此为别。明代。谢与思。客思绕并州,双舲别杪秋。泪将华袖满,心向宝刀酬。落汐明寒渚,回飔引暮篝。犹疑鉴湖曲,尊酒澹羁愁。
谢与思,字见齐,一字方壶。番禺人。明神宗万历八年(一五八〇)进士。官诸暨知县,寻调大田,为蜚语所中,贬秩。筑小楼于郊坰以隐居。卒年三十二。有《抱膝居存稿》。清温汝能《粤东诗海》卷三八、清同治《番禺县志》卷四一有传。...
谢与思。谢与思,字见齐,一字方壶。番禺人。明神宗万历八年(一五八〇)进士。官诸暨知县,寻调大田,为蜚语所中,贬秩。筑小楼于郊坰以隐居。卒年三十二。有《抱膝居存稿》。清温汝能《粤东诗海》卷三八、清同治《番禺县志》卷四一有传。
山塘精舍。宋代。徐经孙。归来鱼鸟亦相亲,草创山塘谩以名。旋筑堤防留水住,尽除菑翳听松声。族姻语语人情洽,云势阴阴天气清。好续溪山真率会,从今八景又重成。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远。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皇甫辉、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欲求辉、凤就擒之所。而故老皆无在也,盖天下之平久矣。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阻,铲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
丰乐亭记。宋代。欧阳修。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远。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皇甫辉、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欲求辉、凤就擒之所。而故老皆无在也,盖天下之平久矣。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阻,铲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 今滁介江淮之间,舟车商贾、四方宾客之所不至,民生不见外事,而安于畎亩衣食,以乐生送死。而孰知上之功德,休养生息,涵煦于百年之深也。 修之来此,乐其地僻而事简,又爱其俗之安闲。既得斯泉于山谷之间,乃日与滁人仰而望山,俯而听泉。掇幽芳而荫乔木,风霜冰雪,刻露清秀,四时之景,无不可爱。又幸其民乐其岁物之丰成,而喜与予游也。因为本其山川,道其风俗之美,使民知所以安此丰年之乐者,幸生无事之时也。 夫宣上恩德,以与民共乐,刺史之事也。遂书以名其亭焉。
府西池北新葺水斋,即事招宾,偶题十六韵。唐代。白居易。缭绕府西面,潺湲池北头。凿开明月峡,决破白蘋洲。清浅漪澜急,夤缘浦屿幽。直冲行径断,平入卧斋流。石叠青棱玉,波翻白片鸥。喷时千点雨,澄处一泓油。绝境应难别,同心岂易求。少逢人爱玩,多是我淹留。夹岸铺长簟,当轩泊小舟。枕前看鹤浴,床下见鱼游。洞户斜开扇,疏帘半上钩。紫浮萍泛泛,碧亚竹修修。读罢书仍展,棋终局未收。午茶能散睡,卯酒善销愁。檐雨晚初霁,窗风凉欲休。谁能伴老尹,时复一闲游。
次韵韶美失舟闵书。宋代。王十朋。医师笼参朮,良将枕戈矢。儒生嗜底物,书卷挂口齿。刘侯西南来,岁月十首尾。闭门阅古今,过眼分亥豕。异书照神藜,奇字哭妖鬼。许身如蠹鱼,文字共生死。风流反得罪,去国果谁耻。仙舟载秘阁,便腹贮名理。江神亦世情,逐客多不喜。厄同焚书秦,恶类灭邢燬。沾濡遍箱箧,痛惜到骨髓。我初闻为惊,终夜成坐起。得君诗细读,罪己不罪水。愿言坐啸馀,书著子刘子。
钗头凤 感旧和李溉之。元代。张可久。芳亭饮。仙帷寝。兰姬曾遗茱萸锦。苍凫舄。红鸾席。烟林凝紫,土花生碧。忆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