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居曾结三年好,一住霞城会未期。
见说即除天竺寺,讣闻肠断白头师。
悼退岩讲主呈英宗师。宋代。释云岫。庵居曾结三年好,一住霞城会未期。见说即除天竺寺,讣闻肠断白头师。
释云岫(一二四二~一三二四),字云外,号方岩,俗姓李。庆元府昌国(今浙江舟山)人。师事直翁,遍叩丛林名宿。初住慈溪之石门。历象山智门、明州天宁。继以三宗四维推挽继竺西坦席,升住天童。元泰定元年卒,年八十三(《语录》附录东明慧日《哭云外老人》注)。为青原下十八世,直翁举禅师法嗣。有《云外云岫禅师语录》一卷,收入《续藏经》。...
释云岫。释云岫(一二四二~一三二四),字云外,号方岩,俗姓李。庆元府昌国(今浙江舟山)人。师事直翁,遍叩丛林名宿。初住慈溪之石门。历象山智门、明州天宁。继以三宗四维推挽继竺西坦席,升住天童。元泰定元年卒,年八十三(《语录》附录东明慧日《哭云外老人》注)。为青原下十八世,直翁举禅师法嗣。有《云外云岫禅师语录》一卷,收入《续藏经》。
抵富阳宿县治作。元代。戴良。戾戾风荡波,鳞鳞云出崿。乘轺临安道,指景富春郭。是节春已暮,遥途寒尚薄。升阳对人掩,倾润洒衣落。解鞍憩危岭,倚剑望幽壑。饥禽声固惨,哮虎势尤恶。既暝入公署,息念坐尘阁。俯思还浦鱼,仰忆回风鹤。以之念乡县,临觞不能酌。
丑奴儿。宋代。王灼。东风已有归来信,先返梅魂。雪斗纷纷。更引蟾光过璧门。绿衣小凤枝头语,我有嘉宾。急泛清尊。莫待江南烂漫春。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远。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皇甫辉、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欲求辉、凤就擒之所。而故老皆无在也,盖天下之平久矣。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阻,铲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
丰乐亭记。宋代。欧阳修。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远。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皇甫辉、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欲求辉、凤就擒之所。而故老皆无在也,盖天下之平久矣。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阻,铲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 今滁介江淮之间,舟车商贾、四方宾客之所不至,民生不见外事,而安于畎亩衣食,以乐生送死。而孰知上之功德,休养生息,涵煦于百年之深也。 修之来此,乐其地僻而事简,又爱其俗之安闲。既得斯泉于山谷之间,乃日与滁人仰而望山,俯而听泉。掇幽芳而荫乔木,风霜冰雪,刻露清秀,四时之景,无不可爱。又幸其民乐其岁物之丰成,而喜与予游也。因为本其山川,道其风俗之美,使民知所以安此丰年之乐者,幸生无事之时也。 夫宣上恩德,以与民共乐,刺史之事也。遂书以名其亭焉。
闻人言某池荷花之盛虽不能至心窃往之。明代。郭之奇。芳芳相竞满幽池,洒露凝烟百艳迷。风散萍开菱镜出,美人相对晓妆齐。旭日初临光倒送,愁红倚碧看疑梦。含思伫立更摇情,洛浦微波纤袜动。遂使云霞共蔚蒸,酡颜当午醉薰凌。惊香叹色人徒尔,宜夏伤秋此独能。清姿丽质果何如,由来外矗本中虚。不是居污终不污,谁许冰心一片馀。
东风二月蓟门过,新柳青青拂御河。浅绿乍分眉上黛,柔条难任笛中歌。
几时叶满章台路,有日花飞太液波。同是一枝堤畔种,无如此地别离多。
同许灵长太学张去华山人陈幼孺曹能始二孝廉集邓汝高计部署中赋得长安新柳送张成叔太学还四明。明代。徐熥。东风二月蓟门过,新柳青青拂御河。浅绿乍分眉上黛,柔条难任笛中歌。几时叶满章台路,有日花飞太液波。同是一枝堤畔种,无如此地别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