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说之(1059年—1129年),字以道、伯以,因慕司马光之为人,自号景迂生,济州钜野(今山东巨野)人。元丰五年(1082),进士及第,苏东坡称其自得之学,发挥《五经》,理致超然,以“文章典丽,可备著述”举荐。范祖禹亦以“博极群书”荐以朝廷,曾巩亦力荐。晁说之与晁补之、晁冲之、晁祯之都是当时有名的文学家。...
晁说之。晁说之(1059年—1129年),字以道、伯以,因慕司马光之为人,自号景迂生,济州钜野(今山东巨野)人。元丰五年(1082),进士及第,苏东坡称其自得之学,发挥《五经》,理致超然,以“文章典丽,可备著述”举荐。范祖禹亦以“博极群书”荐以朝廷,曾巩亦力荐。晁说之与晁补之、晁冲之、晁祯之都是当时有名的文学家。
重寄(一作重寄元九)。唐代。白居易。萧散弓惊雁,分飞剑化龙。悠悠天地内,不死会相逢。
余年来观瀑屡矣,至峡江寺而意难决舍,则飞泉一亭为之也。
凡人之情,其目悦,其体不适,势不能久留。天台之瀑,离寺百步,雁宕瀑旁无寺。他若匡庐,若罗浮,若青田之石门,瀑未尝不奇,而游者皆暴日中,踞危崖,不得从容以观,如倾盖交,虽欢易别。
峡江寺飞泉亭记。清代。袁枚。 余年来观瀑屡矣,至峡江寺而意难决舍,则飞泉一亭为之也。 凡人之情,其目悦,其体不适,势不能久留。天台之瀑,离寺百步,雁宕瀑旁无寺。他若匡庐,若罗浮,若青田之石门,瀑未尝不奇,而游者皆暴日中,踞危崖,不得从容以观,如倾盖交,虽欢易别。 惟粤东峡山,高不过里许,而磴级纡曲,古松张覆,骄阳不炙。过石桥,有三奇树鼎足立,忽至半空,凝结为一。凡树皆根合而枝分,此独根分而枝合,奇已。 登山大半,飞瀑雷震,从空而下。瀑旁有室,即飞泉亭也。纵横丈馀,八窗明净,闭窗瀑闻,开窗瀑至。人可坐可卧,可箕踞,可偃仰,可放笔研,可瀹茗置饮,以人之逸,待水之劳,取九天银河,置几席间作玩。当时建此亭者,其仙乎! 僧澄波善弈,余命霞裳与之对枰。于是水声、棋声、松声、鸟声,参错并奏。顷之,又有曳杖声从云中来者,则老僧怀远抱诗集尺许,来索余序。于是吟咏之声又复大作。天籁人籁,合同而化。不图观瀑之娱,一至于斯,亭之功大矣! 坐久,日落,不得已下山,宿带玉堂。正对南山,云树蓊郁,中隔长江,风帆往来,妙无一人肯泊岸来此寺者。僧告余曰:“峡江寺俗名飞来寺。”余笑曰:“寺何能飞?惟他日余之魂梦或飞来耳!”僧曰:“无征不信。公爱之,何不记之!”余曰:“诺。”已遂述数行,一以自存,一以与僧。
真诰岩。元代。尹廷高。真人仙去久,洞穴尚谽{含牙}。殿滴空嵓雨,廊穿别嶂霞。对门孤石峭,开牖乱峰斜。欲跨蟾蜍背,腾空采月华。
梳头自叹。宋代。戴炳。短发如冬霜,一朝白一朝。又如深秋柳,槁叶迎风凋。白者不再黑,白者不复牢。羲娥疾驰骥,乾坤虚悬瓢。人生寄其间,泛泛波上藻。百岁一大梦,倏忽已隔宵。胡不适所适,而乃随滔滔。富贵撇眼电,荣华过耳飙。木散故得寿,龟灵徒取焦。甘拙自安吉,役智滋劳忉。所以柴桑人,不肯折此腰。
奉送时中摄东曹狱掾。宋代。黄庭坚。公退蒲团坐後亭,短日松风吟万籁。黄葵紫菊委榛丛,雪梅靓妆欲无对。遣骑相呼近酒樽,言君晓鼓前征旆。苍崖按辔虎豹号,野水呼船风雨晦。昨日归来有行色,未曾从容解冠带。府中夺我同官良,简书趣行将数辈。王事君今困马鞍,田园我亦思牛背。安得归舟载月明,鸬鹚白鸥为友生。一身不是百年物,五湖无边万里行。欲招蓑笠同云水,念君未可及吾盟。富于春秋貌突兀,睥睨满世收功名。参军虽卑狱司命,多由阴德至公卿。顉颐折额秦相国,不满三尺齐晏婴。丈夫身在形骸外,俗眼那能致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