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接光尘瞬十年,公诗展读爇龙涎。江鲜风味邀欣赏,即席留题惊四筵。
次韵和石遗老人食河豚诗二首 其一。清代。祝廷华。思接光尘瞬十年,公诗展读爇龙涎。江鲜风味邀欣赏,即席留题惊四筵。
字丹卿,号颜丞,出身望族,十九岁中秀才,光绪廿八年中举,翌年登进士。选为吏部文选主事。目睹清廷腐败,以祖母病乞归。任江阴劝学所所长,致力于地方教育和实业事业。大力发展城乡教育。辛亥革命参加同盟会,任分部部长。民国十三年,发起成立陶社,刊印江上诗钞、先哲遗书二十馀种。为传承与发展文化作出了贡献。沦陷时期,日伪威胁利诱,主持维持会,均遭其严词拒绝。民国廿八年卒。...
祝廷华。字丹卿,号颜丞,出身望族,十九岁中秀才,光绪廿八年中举,翌年登进士。选为吏部文选主事。目睹清廷腐败,以祖母病乞归。任江阴劝学所所长,致力于地方教育和实业事业。大力发展城乡教育。辛亥革命参加同盟会,任分部部长。民国十三年,发起成立陶社,刊印江上诗钞、先哲遗书二十馀种。为传承与发展文化作出了贡献。沦陷时期,日伪威胁利诱,主持维持会,均遭其严词拒绝。民国廿八年卒。
游倚帝山二首。唐代。吴筠。山间非吾心,物表翼所托。振衣超烦滓,策杖追岑壑。绝地穷gK岈,造天究磐礴。迩临烟霞积,逖睇宇宙廓。俯惊白云涌,仰骇飞泉落。苔浓鲜翠屏,松古丽丹崿。目冀睹乔羡,心希驭龙鹤。乃知巢由情,岂伊猿鸟乐。兹山何独秀,万仞倚昊苍。晨跻烟霞趾,夕憩灵仙场。俯观海上月,坐弄浮云翔。松风振雅音,桂露含晴光。不出六合外,超然万累忘。信彼古来士,岩栖道弥彰。
江夜怀陶丈季寿。清代。李宗瀚。沧洲岁将尽,久与亲爱别。晚霞帆际沈,晨鸥棹边发。劳人耽旷放,物外意多说。返景明寒漪,尘容写清绝。掩篷悄独吟,窗影动江月。冷气逼襟袖,耿耿抱冰雪。因念庵中人,端居警徂节。
石邦秀侍御再按陕西乃弟翰检先生索赋 其二。明代。顾清。青云双凤立朝阳,綵笔春生白简霜。心识西行非远别,夜来绿草满池塘。
怨遥夜。宋代。曹勋。六龙灭景兮疾如驰,结邻矘蟒兮沉海涯。飞霜烈烈以袭物兮,其容惨栗。阴风凛凛而薄人兮,其声凄悲。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