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几度秋风,数千里外还重遇。虚斋画掩,厌厌多病,赖君看护。鹅鸭比邻,鱼虾市井,拟留余住。被催人天上,除书一纸,又催过、江南去。一夜扁舟风雨。问谁知、此时情绪。明朝回首,荒城古塔,离亭高树。点检囊中,锦*半是,秋岩佳句。待从今,且把新词阁起,共何人赋。
水龙吟 留别。元代。张之翰。别来几度秋风,数千里外还重遇。虚斋画掩,厌厌多病,赖君看护。鹅鸭比邻,鱼虾市井,拟留余住。被催人天上,除书一纸,又催过、江南去。一夜扁舟风雨。问谁知、此时情绪。明朝回首,荒城古塔,离亭高树。点检囊中,锦*半是,秋岩佳句。待从今,且把新词阁起,共何人赋。
(1243—1296)邯郸人,字周卿,号西岩老人。世祖至元末自翰林侍讲学士,知松江府事,有古循吏风。时民苦荒,租额以十万计,因力陈其弊,得以蠲除。有《西岩集》。...
张之翰。(1243—1296)邯郸人,字周卿,号西岩老人。世祖至元末自翰林侍讲学士,知松江府事,有古循吏风。时民苦荒,租额以十万计,因力陈其弊,得以蠲除。有《西岩集》。
张同府菊会再和 其五。明代。吴琏。读罢周南读召南,恍将情性浣江潭。柏舟冰操宜深玩,中冓污言勿浪谈。投以木瓜宜厚报,赠之芍药未容簪。善心逸志因惩发,一唱忻然叹至三。
太尉执事:辙生好为文,思之至深。以为文者气之所形,然文不可以学而能,气可以养而致。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今观其文章,宽厚宏博,充乎天地之间,称其气之小大。太史公行天下,周览四海名山大川,与燕、赵间豪俊交游,故其文疏荡,颇有奇气。此二子者,岂尝执笔学为如此之文哉?其气充乎其中而溢乎其貌,动乎其言而见乎其文,而不自知也。
辙生十有九年矣。其居家所与游者,不过其邻里乡党之人;所见不过数百里之间,无高山大野可登览以自广;百氏之书,虽无所不读,然皆古人之陈迹,不足以激发其志气。恐遂汩没,故决然舍去,求天下奇闻壮观,以知天地之广大。过秦、汉之故都,恣观终南、嵩、华之高,北顾黄河之奔流,慨然想见古之豪杰。至京师,仰观天子宫阙之壮,与仓廪、府库、城池、苑囿之富且大也,而后知天下之巨丽。见翰林欧阳公,听其议论之宏辩,观其容貌之秀伟,与其门人贤士大夫游,而后知天下之文章聚乎此也。太尉以才略冠天下,天下之所恃以无忧,四夷之所惮以不敢发,入则周公、召公,出则方叔、召虎。而辙也未之见焉。
上枢密韩太尉书。宋代。苏辙。 太尉执事:辙生好为文,思之至深。以为文者气之所形,然文不可以学而能,气可以养而致。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今观其文章,宽厚宏博,充乎天地之间,称其气之小大。太史公行天下,周览四海名山大川,与燕、赵间豪俊交游,故其文疏荡,颇有奇气。此二子者,岂尝执笔学为如此之文哉?其气充乎其中而溢乎其貌,动乎其言而见乎其文,而不自知也。 辙生十有九年矣。其居家所与游者,不过其邻里乡党之人;所见不过数百里之间,无高山大野可登览以自广;百氏之书,虽无所不读,然皆古人之陈迹,不足以激发其志气。恐遂汩没,故决然舍去,求天下奇闻壮观,以知天地之广大。过秦、汉之故都,恣观终南、嵩、华之高,北顾黄河之奔流,慨然想见古之豪杰。至京师,仰观天子宫阙之壮,与仓廪、府库、城池、苑囿之富且大也,而后知天下之巨丽。见翰林欧阳公,听其议论之宏辩,观其容貌之秀伟,与其门人贤士大夫游,而后知天下之文章聚乎此也。太尉以才略冠天下,天下之所恃以无忧,四夷之所惮以不敢发,入则周公、召公,出则方叔、召虎。而辙也未之见焉。 且夫人之学也,不志其大,虽多而何为?辙之来也,于山见终南、嵩、华之高,于水见黄河之大且深,于人见欧阳公,而犹以为未见太尉也。故愿得观贤人之光耀,闻一言以自壮,然后可以尽天下之大观而无憾者矣。 辙年少,未能通习吏事。向之来,非有取于斗升之禄,偶然得之,非其所乐。然幸得赐归待选,使得优游数年之间,将以益治其文,且学为政。太尉苟以为可教而辱教之,又幸矣!
清明。明代。邱云霄。寒烟细柳暗前津,客路清明倍怆神。故国云天双去鸟,满船风雨远行人。流横通济山桥晚,关入岑阳陂水春。黄叶林头有归梦,沧江回首一沾巾。
贺新郎 端午。明代。陈霆。梅子成金弹。正池塘、帘纤雨歇,海榴红绽。节序催人又重午,彩索新缠双腕。更艾虎、朱符妆遍。谩对蒲樽开角黍,奈沉湘、旧事经伤感。须一醉,强驱遣。清江竞渡人争看。绕沙堤、荷香存苒。南薰微扇。两两龙舟斗相向,夺罢锦标方散。又早被、西山催晚。十里平波人去后,但一钩新月蛾眉浅。归棹急,浪花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