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卫森门列綵戵,使君堂上足欢娱。醉攀北斗斟元气,坐领东风动九衢。
千岁崖松收琥珀,三秋海树长珊瑚。故家旧德犹遗泽,奕叶兰芳衍庆符。
题寿春堂。元代。倪道原。兵卫森门列綵戵,使君堂上足欢娱。醉攀北斗斟元气,坐领东风动九衢。千岁崖松收琥珀,三秋海树长珊瑚。故家旧德犹遗泽,奕叶兰芳衍庆符。
安仁人,字太初。以明经就试,不第。工诗文,好游览山川,所至吟咏弗辍。后没于都下,朝廷贵重而葬之,题曰江南吟士之墓。有《太初集》。...
倪道原。安仁人,字太初。以明经就试,不第。工诗文,好游览山川,所至吟咏弗辍。后没于都下,朝廷贵重而葬之,题曰江南吟士之墓。有《太初集》。
苔钱。宋代。易士达。造化为炉巧冶成,儿童指似五铢轻。买春无算空流地,润屋何心望满籯。只恐痴人思宿债,枉教处士负贪声。汉皇不吝铜山赐,羞杀申屠恶妒生。
金陵为帝王之州。自六朝迄于南唐,类皆偏据一方,无以应山川之王气。逮我皇帝,定鼎于兹,始足以当之。由是声教所暨,罔间朔南;存神穆清,与天同体。虽一豫一游,亦可为天下后世法。京城之西北有狮子山,自卢龙蜿蜒而来。长江如虹贯,蟠绕其下。上以其地雄胜,诏建楼于巅,与民同游观之乐。遂锡嘉名为“阅江”云。
登览之顷,万象森列,千载之秘,一旦轩露。岂非天造地设,以俟大一统之君,而开千万世之伟观者欤?当风日清美,法驾幸临,升其崇椒,凭阑遥瞩,必悠然而动遐思。见江汉之朝宗,诸侯之述职,城池之高深,关阨之严固,必曰:“此朕沐风栉雨、战胜攻取之所致也。”中夏之广,益思有以保之。见波涛之浩荡,风帆之上下,番舶接迹而来庭,蛮琛联肩而入贡,必曰:“此朕德绥威服,覃及外内之所及也。”四陲之远,益思所以柔之。见两岸之间、四郊之上,耕人有炙肤皲足之烦,农女有捋桑行馌之勤,必曰:“此朕拔诸水火、而登于衽席者也。”万方之民,益思有以安之。触类而思,不一而足。臣知斯楼之建,皇上所以发舒精神,因物兴感,无不寓其致治之思,奚此阅夫长江而已哉?彼临春、结绮,非弗华矣;齐云、落星,非不高矣。不过乐管弦之淫响,藏燕赵之艳姬。一旋踵间而感慨系之,臣不知其为何说也。
阅江楼记。明代。宋濂。 金陵为帝王之州。自六朝迄于南唐,类皆偏据一方,无以应山川之王气。逮我皇帝,定鼎于兹,始足以当之。由是声教所暨,罔间朔南;存神穆清,与天同体。虽一豫一游,亦可为天下后世法。京城之西北有狮子山,自卢龙蜿蜒而来。长江如虹贯,蟠绕其下。上以其地雄胜,诏建楼于巅,与民同游观之乐。遂锡嘉名为“阅江”云。 登览之顷,万象森列,千载之秘,一旦轩露。岂非天造地设,以俟大一统之君,而开千万世之伟观者欤?当风日清美,法驾幸临,升其崇椒,凭阑遥瞩,必悠然而动遐思。见江汉之朝宗,诸侯之述职,城池之高深,关阨之严固,必曰:“此朕沐风栉雨、战胜攻取之所致也。”中夏之广,益思有以保之。见波涛之浩荡,风帆之上下,番舶接迹而来庭,蛮琛联肩而入贡,必曰:“此朕德绥威服,覃及外内之所及也。”四陲之远,益思所以柔之。见两岸之间、四郊之上,耕人有炙肤皲足之烦,农女有捋桑行馌之勤,必曰:“此朕拔诸水火、而登于衽席者也。”万方之民,益思有以安之。触类而思,不一而足。臣知斯楼之建,皇上所以发舒精神,因物兴感,无不寓其致治之思,奚此阅夫长江而已哉?彼临春、结绮,非弗华矣;齐云、落星,非不高矣。不过乐管弦之淫响,藏燕赵之艳姬。一旋踵间而感慨系之,臣不知其为何说也。 虽然,长江发源岷山,委蛇七千余里而始入海,白涌碧翻,六朝之时,往往倚之为天堑;今则南北一家,视为安流,无所事乎战争矣。然则,果谁之力欤?逢掖之士,有登斯楼而阅斯江者,当思帝德如天,荡荡难名,与神禹疏凿之功同一罔极。忠君报上之心,其有不油然而兴者耶? 臣不敏,奉旨撰记,欲上推宵旰图治之切者,勒诸贞珉。他若留连光景之辞,皆略而不陈,惧亵也。
太文岩贵人设醮。明代。卢若腾。谩言报应事纷纭,皂白到头终自分;每恨无人诛国贼,今知有腹负将军。鬼神忏遍皆供案,牲币陈空总秽闻。惊听奏章道士说,熊公诉帝怒如焚。
题段上人院壁画古松。唐代。朱湾。石上盘古根,谓言天生有。安知草木性,变在画师手。阴深方丈间,直趣幽且闲。木纹离披势搓捽,中裂空心火烧出。扫成三寸五寸枝,便是千年万年物。莓苔浓淡色不同,一面死皮生蠹虫。风霜未必来到此,气色杳在寒山中。孤标可玩不可取,能使支公道场古。
今年买得盆花喜而有作。清代。严金清。边城寥落意迟回,怕听斜阳画角哀。美酒能催豪兴起,名花相对笑颜开。雨余新麦连畦润,风定闲云近郭来。漫道我家无旧业,富春垂钓有高台。
挽胡元夫母寿安县太君二首 其一。宋代。刘攽。应妪金琛社,桓釐邑致膰。母仪真盛德,禄养现兴门。尚想君羹遗,那悲口泽存。苍山松梓暮,吊鹤去翩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