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忆漳河子,居然有道风。
一尊黄叶下,数口绿云中。
鸿鹄心同远,岩丘兴不穷。
新诗开大雅,莫惜寄邮筒。
山斋诵见寄之作有怀漳河。明代。顾元庆。忽忆漳河子,居然有道风。一尊黄叶下,数口绿云中。鸿鹄心同远,岩丘兴不穷。新诗开大雅,莫惜寄邮筒。
(1487—1565)明苏州府长洲人,字大有。家阳山大石下,学者称大石先生。平生以图书自娱,自经史以至丛说,多所纂述。堂名夷白,藏书万卷,择其善本刻之,署曰阳山顾氏山房。行世者有《文房小说四十二种》、《明朝四十家小说》。亦善书画。著有《瘗鹤铭考》、《云林遗事》、《山房清事》、《夷白斋诗话》等。...
顾元庆。(1487—1565)明苏州府长洲人,字大有。家阳山大石下,学者称大石先生。平生以图书自娱,自经史以至丛说,多所纂述。堂名夷白,藏书万卷,择其善本刻之,署曰阳山顾氏山房。行世者有《文房小说四十二种》、《明朝四十家小说》。亦善书画。著有《瘗鹤铭考》、《云林遗事》、《山房清事》、《夷白斋诗话》等。
代上韩开府。宋代。刘过。位号钧枢等,元勋阀阅传。九理新洗日,一柱独擎天。战守筹帷外,迁除化笔边。衣冠图盛事,不记几貂蝉。
朝归书寄元八。唐代。白居易。进入阁前拜,退就廊下餐。归来昭国里,人卧马歇鞍。却睡至日午,起坐心浩然。况当好时节,雨后清和天。柿树绿阴合,王家庭院宽。瓶中鄠县酒,墙上终南山。独眠仍独坐,开襟当风前。禅师与诗客,次第来相看。要语连夜语,须眠终日眠。除非奉朝谒,此外无别牵。年长身且健,官贫心甚安。幸无急病痛,不至苦饥寒。自此聊以适,外缘不能干。唯应静者信,难为动者言。台中元侍御,早晚作郎官。未作郎官际,无人相伴闲。
游黄山。宋代。聂宗卿。陟冈寻胜迹,小径绕危岑。高隐重云幕,间游乱石林。因潜涤患水,如卧辟寒金。松老青姿怪,岩空紫气深。几宵惊客梦,半夜有猿吟。我本神仙裔,徘徊称道心。
赵太后新用事,秦急攻之。赵氏求救于齐,齐曰:“必以长安君为质,兵乃出。”太后不肯,大臣强谏。太后明谓左右:“有复言令长安君为质者,老妇必唾其面。”
左师触龙言愿见太后。太后盛气而揖之。入而徐趋,至而自谢,曰:“老臣病足,曾不能疾走,不得见久矣。窃自恕,而恐太后玉体之有所郄也,故愿望见太后。”太后曰:“老妇恃辇而行。”曰:“日食饮得无衰乎?”曰:“恃粥耳。”曰:“老臣今者殊不欲食,乃自强步,日三四里,少益耆食,和于身。”太后曰:“老妇不能。”太后之色少解。
触龙说赵太后。两汉。刘向。 赵太后新用事,秦急攻之。赵氏求救于齐,齐曰:“必以长安君为质,兵乃出。”太后不肯,大臣强谏。太后明谓左右:“有复言令长安君为质者,老妇必唾其面。” 左师触龙言愿见太后。太后盛气而揖之。入而徐趋,至而自谢,曰:“老臣病足,曾不能疾走,不得见久矣。窃自恕,而恐太后玉体之有所郄也,故愿望见太后。”太后曰:“老妇恃辇而行。”曰:“日食饮得无衰乎?”曰:“恃粥耳。”曰:“老臣今者殊不欲食,乃自强步,日三四里,少益耆食,和于身。”太后曰:“老妇不能。”太后之色少解。 左师公曰:“老臣贱息舒祺,最少,不肖;而臣衰,窃爱怜之。愿令得补黑衣之数,以卫王宫。没死以闻。”太后曰:“敬诺。年几何矣?”对曰:“十五岁矣。虽少,愿及未填沟壑而托之。”太后曰:“丈夫亦爱怜其少子乎?”对曰:“甚于妇人。”太后笑曰:“妇人异甚。”对曰:“老臣窃以为媪之爱燕后贤于长安君。”曰:“君过矣!不若长安君之甚。”左师公曰:“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媪之送燕后也,持其踵,为之泣,念悲其远也,亦哀之矣。已行,非弗思也,祭祀必祝之,祝曰:‘必勿使反。’岂非计久长,有子孙相继为王也哉?”太后曰:“然。” 左师公曰:“今三世以前,至于赵之为赵,赵王之子孙侯者,其继有在者乎?”曰:“无有。”曰:“微独赵,诸侯有在者乎?”曰:“老妇不闻也。”“此其近者祸及身,远者及其子孙。岂人主之子孙则必不善哉?位尊而无功,奉厚而无劳,而挟重器多也。今媪尊长安君之位,而封之以膏腴之地,多予之重器,而不及今令有功于国,—旦山陵崩,长安君何以自托于赵?老臣以媪为长安君计短也,故以为其爱不若燕后。”太后曰:“诺,恣君之所使之。” 于是为长安君约车百乘,质于齐,齐兵乃出。 子义闻之曰:“人主之子也、骨肉之亲也,犹不能恃无功之尊、无劳之奉,已守金玉之重也,而况人臣乎。”
和萧郎中小雪日作。唐代。徐铉。征西府里日西斜,独试新炉自煮茶。篱菊尽来低覆水,塞鸿飞去远连霞。寂寥小雪闲中过,斑驳轻霜鬓上加。算得流年无奈处,莫将诗句祝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