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头相送意迟迟,伐鼓开帆傍醉时。别去青山惟有梦,愁来白发渐成丝。
筑台正拟江门住,仗剑何堪海国移。独怪醒馀天际隔,峡云汀柳转凄其。
小金山别李文轩潘肖径二兄。明代。叶梦熊。津头相送意迟迟,伐鼓开帆傍醉时。别去青山惟有梦,愁来白发渐成丝。筑台正拟江门住,仗剑何堪海国移。独怪醒馀天际隔,峡云汀柳转凄其。
惠州府归善人,字男兆,号龙潭。嘉靖四十四年进士。由福清知县入为户部主事,改御史,以谏受把汉那吉降,贬合阳丞。万历中官右副都御史,巡抚甘肃。宁夏哱拜叛乱时,自请往击,寻代为宁夏总督。事平,入为南京工部尚书。有《运筹纲目》、《决胜纲目》。...
叶梦熊。惠州府归善人,字男兆,号龙潭。嘉靖四十四年进士。由福清知县入为户部主事,改御史,以谏受把汉那吉降,贬合阳丞。万历中官右副都御史,巡抚甘肃。宁夏哱拜叛乱时,自请往击,寻代为宁夏总督。事平,入为南京工部尚书。有《运筹纲目》、《决胜纲目》。
怀严侯在庐州 其一。元代。张仲深。九十春光强半阴,蛮风日日振平林。海天花柳愁无际,江郭旌旗驻转深。驿骑通宵催调发,故人终岁绝声音。吾生赖有园庐在,吟尽黄昏思不禁。
鉴堂书来问事口占答之。清代。郭仑焘。隐几维摩鬓已华,雄心那复袖青蛇。江湖谈笑吾甘老,不见烽烟哭万家。
粤以戊辰之年,建亥之月,大盗移国,金陵瓦解。余乃窜身荒谷,公私涂炭。华阳奔命,有去无归。中兴道销,穷于甲戌。三日哭于都亭,三年囚于别馆。天道周星,物极不反。傅燮之但悲身世,无处求生;袁安之每念王室,自然流涕。昔桓君山之志事,杜元凯之平生,并有著书,咸能自序。潘岳之文采,始述家风;陆机之辞赋,先陈世德。信年始二毛,即逢丧乱,藐是流离,至于暮齿。燕歌远别,悲不自胜;楚老相逢,泣将何及。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让东海之滨,遂餐周粟。下亭漂泊,高桥羁旅。楚歌非取乐之方,鲁酒无忘忧之用。追为此赋,聊以记言,不无危苦之辞,唯以悲哀为主。
日暮途远,人间何世!将军一去,大树飘零;壮士不还,寒风萧瑟。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载书横阶,捧珠盘而不定。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囚;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申包胥之顿地,碎之以首;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
哀江南赋序。南北朝。庾信。 粤以戊辰之年,建亥之月,大盗移国,金陵瓦解。余乃窜身荒谷,公私涂炭。华阳奔命,有去无归。中兴道销,穷于甲戌。三日哭于都亭,三年囚于别馆。天道周星,物极不反。傅燮之但悲身世,无处求生;袁安之每念王室,自然流涕。昔桓君山之志事,杜元凯之平生,并有著书,咸能自序。潘岳之文采,始述家风;陆机之辞赋,先陈世德。信年始二毛,即逢丧乱,藐是流离,至于暮齿。燕歌远别,悲不自胜;楚老相逢,泣将何及。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让东海之滨,遂餐周粟。下亭漂泊,高桥羁旅。楚歌非取乐之方,鲁酒无忘忧之用。追为此赋,聊以记言,不无危苦之辞,唯以悲哀为主。 日暮途远,人间何世!将军一去,大树飘零;壮士不还,寒风萧瑟。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载书横阶,捧珠盘而不定。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囚;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申包胥之顿地,碎之以首;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 孙策以天下为三分,众才一旅;项籍用江东之子弟,人唯八千。遂乃分裂山河,宰割天下。岂有百万义师,一朝卷甲,芟夷斩伐,如草木焉!江淮无涯岸之阻,亭壁无藩篱之固。头会箕敛者,合纵缔交;锄耨棘矜都,因利乘便。将非江表王气,终于三百年乎?是知并吞六合,不免轵道之灾;混一车书,无救平阳之祸。呜呼!山岳崩颓,既履危亡之运;春秋迭代,必有去故之悲。天意人事,可以凄怆伤心者矣!况复舟楫路穷,星汉非乘槎可上;风飙道阻,蓬莱无可到之期。穷者欲达其言,劳者须歌其事。陆士衡闻而抚掌,是所甘心;张平子见而陋之,固其宜矣!
都梁八首 其一。宋代。陈造。淮汴朝宗地,孤埤只眼前。谯楼西日淡,戍鼓北风传。破竹非无计,浇瓜亦自贤。客愁浑几许,抚剑倚吴天。
泊盈川步头舟中酌酒五首 其三。宋代。赵鼎。飞扬跋扈今安取,放浪酣歌亦所长。曾醉西湖春色否,传声江上问诸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