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风烟接碧霄,鸡鸣山寺隔尘嚣。冠裳共际升平会,车马偏劳故旧招。
醒后酒痕还半湿,忙来诗债未全销。几回棘寺频翘首,溽暑薰人雨正飘。
大理徐成章与诸寺僚邀饮于鸡鸣寺成章有诗次韵奉答兼柬翁朝良诸友。明代。王缜。何处风烟接碧霄,鸡鸣山寺隔尘嚣。冠裳共际升平会,车马偏劳故旧招。醒后酒痕还半湿,忙来诗债未全销。几回棘寺频翘首,溽暑薰人雨正飘。
广东东莞人,字文哲。弘治六年进士。授兵科给事中,强直敢言。正德初为云南左参政,忤刘瑾,借故罚米五百石,售家产以偿。累迁右副都御史,巡抚苏松诸府,督兵歼刘七于狼山。世宗即位,升南京户部尚书。卒官。...
王缜。广东东莞人,字文哲。弘治六年进士。授兵科给事中,强直敢言。正德初为云南左参政,忤刘瑾,借故罚米五百石,售家产以偿。累迁右副都御史,巡抚苏松诸府,督兵歼刘七于狼山。世宗即位,升南京户部尚书。卒官。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游悬空寺。清代。邓克劭。石屏千仞立,古寺半空悬。净土绝尘境,岑楼缀远天。一弯岩畔月,半壁画中禅。俯视行人小,飘然意欲仙。
秋江独钓图 其二。明代。郑真。桐江东望水滔滔,千古风流梦寐劳。汉室中兴功莫比,云台未似钓台高。
题甘露寺中峰。宋代。方岳。六朝晴树一江秋,尽入风烟顶{左宁右页}头。老手更擎江色出,小亭景却胜於楼。
单质生见访僧舍并惠三忠集答此。清代。方文。高树引秋蝉,空梁逝春燕。昨宵微雨集,重阴满僧院。之子一来过,羁人共谈宴。秀采本沦漪,腴词复菁茜。内秉金石姿,匪直情婉娈。稽古式芳躅,怀忠耿遐眷。下上汉宋书,独怆武侯传。烦冤痛鹏举,轗轲钦履善。流览未及终,风徽宛可见。汩余有同心,参差泪如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