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台长自寂,泉门无复明。独有鱼山树,郁郁向西倾。
睹物令人感,目极使魂惊。望碑遥堕泪,轼墓转伤情。
轩丘终见毁,千秋空建名。
经墓兴感诗。南北朝。高延宗。夜台长自寂,泉门无复明。独有鱼山树,郁郁向西倾。睹物令人感,目极使魂惊。望碑遥堕泪,轼墓转伤情。轩丘终见毁,千秋空建名。
(?—577)北齐宗室。高澄第五子。封安德王。幼为高洋(文宣帝)所养。为定州刺史,骄纵不法。孝昭帝、武成帝皆使挞之,杀其昵近九人,自此深自改悔。后主(高纬)武平七年,平阳之役,力御周师有功,为并州刺史,总山西兵事。后主奔邺,延宗在晋阳即位,改元德昌。周军还攻晋阳,即位仅二日即被擒。旋为周武帝所杀。...
高延宗。(?—577)北齐宗室。高澄第五子。封安德王。幼为高洋(文宣帝)所养。为定州刺史,骄纵不法。孝昭帝、武成帝皆使挞之,杀其昵近九人,自此深自改悔。后主(高纬)武平七年,平阳之役,力御周师有功,为并州刺史,总山西兵事。后主奔邺,延宗在晋阳即位,改元德昌。周军还攻晋阳,即位仅二日即被擒。旋为周武帝所杀。
悯潦三章端民歌王兵宪宗鲁也余为广其辞焉 其一。明代。区大相。洪潦汤汤兮毒吾州,地维圮兮乱常流。霪雨助虐兮溢原野,飘室庐兮灌城社。水不仁兮民为仇,潦不止兮君侯忧。
套中 其一。清代。喻文鏊。贺兰山下挽雕弧,千里沙场战骨枯。岂识羁縻归典属,更从徵调乞分符。黄河三面孤城闭,秋草平原万马趋。此地由来皆郡县,北门锁钥重边隅。
国子先生晨入太学,招诸生立馆下,诲之曰:“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方今圣贤相逢,治具毕张。拔去凶邪,登崇畯良。占小善者率以录,名一艺者无不庸。爬罗剔抉,刮垢磨光。盖有幸而获选,孰云多而不扬?诸生业患不能精,无患有司之不明;行患不能成,无患有司之不公。”
言未既,有笑于列者曰:“先生欺余哉!弟子事先生,于兹有年矣。先生口不绝吟于六艺之文,手不停披于百家之编。纪事者必提其要,纂言者必钩其玄。贪多务得,细大不捐。焚膏油以继晷,恒兀兀以穷年。先生之业,可谓勤矣。
进学解。唐代。韩愈。 国子先生晨入太学,招诸生立馆下,诲之曰:“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方今圣贤相逢,治具毕张。拔去凶邪,登崇畯良。占小善者率以录,名一艺者无不庸。爬罗剔抉,刮垢磨光。盖有幸而获选,孰云多而不扬?诸生业患不能精,无患有司之不明;行患不能成,无患有司之不公。” 言未既,有笑于列者曰:“先生欺余哉!弟子事先生,于兹有年矣。先生口不绝吟于六艺之文,手不停披于百家之编。纪事者必提其要,纂言者必钩其玄。贪多务得,细大不捐。焚膏油以继晷,恒兀兀以穷年。先生之业,可谓勤矣。 觝排异端,攘斥佛老。补苴罅漏,张皇幽眇。寻坠绪之茫茫,独旁搜而远绍。障百川而东之,回狂澜于既倒。先生之于儒,可谓有劳矣。 沉浸醲郁,含英咀华,作为文章,其书满家。上规姚姒,浑浑无涯;周诰、殷《盘》,佶屈聱牙;《春秋》谨严,《左氏》浮夸;《易》奇而法,《诗》正而葩;下逮《庄》、《骚》,太史所录;子云,相如,同工异曲。先生之于文,可谓闳其中而肆其外矣。 少始知学,勇于敢为;长通于方,左右具宜。先生之于为人,可谓成矣。 然而公不见信于人,私不见助于友。跋前踬后,动辄得咎。暂为御史,遂窜南夷。三年博士,冗不见治。命与仇谋,取败几时。冬暖而儿号寒,年丰而妻啼饥。头童齿豁,竟死何裨。不知虑此,而反教人为?” 先生曰:“吁,子来前!夫大木为杗,细木为桷,欂栌、侏儒,椳、闑、扂、楔,各得其宜,施以成室者,匠氏之工也。玉札、丹砂,赤箭、青芝,牛溲、马勃,败鼓之皮,俱收并蓄,待用无遗者,医师之良也。登明选公,杂进巧拙,纡馀为妍,卓荦为杰,校短量长,惟器是适者,宰相之方也。昔者孟轲好辩,孔道以明,辙环天下,卒老于行。荀卿守正,大论是弘,逃谗于楚,废死兰陵。是二儒者,吐辞为经,举足为法,绝类离伦,优入圣域,其遇于世何如也?今先生学虽勤而不繇其统,言虽多而不要其中,文虽奇而不济于用,行虽修而不显于众。犹且月费俸钱,岁靡廪粟;子不知耕,妇不知织;乘马从徒,安坐而食。踵常途之役役,窥陈编以盗窃。然而圣主不加诛,宰臣不见斥,兹非其幸欤?动而得谤,名亦随之。投闲置散,乃分之宜。若夫商财贿之有亡,计班资之崇庳,忘己量之所称,指前人之瑕疵,是所谓诘匠氏之不以杙为楹,而訾医师以昌阳引年,欲进其豨苓也。
次韵酬仲仁兄见寄。明代。潘希曾。滁阳岁暮积离忧,尺素俄传自泰州。咫尺不同游宦地,寻常空忆读书楼。泮芹香动春初采,棣萼诗成夜自讴。却羡故园溪上月,解分清影傍邗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