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洪州南昌人,字驹父。洪朋弟。哲宗绍圣元年进士。放意江湖,不求闻达。徽宗崇宁中坐元符上书邪等,降官监汀州酒税,入党籍。钦宗靖康中为谏议大夫。汴京失守,坐为金人括财,流沙门岛卒。有《老圃集》、《香谱》。...
洪刍。宋洪州南昌人,字驹父。洪朋弟。哲宗绍圣元年进士。放意江湖,不求闻达。徽宗崇宁中坐元符上书邪等,降官监汀州酒税,入党籍。钦宗靖康中为谏议大夫。汴京失守,坐为金人括财,流沙门岛卒。有《老圃集》、《香谱》。
重宿刘谏议祠有感。明代。李东阳。曾照荒灯宿古祠,祭馀山路独归迟。谁教夜雨移床后,正值秋风破屋时。岂谓人生非梦幻,极知平地有欹危。感今怀古无穷意,只许前朝谏议知。
月食。明代。何景明。月蚀中秋夜,中天万国看。衣冠连大内,钟鼓动长安。光没天河晓,阴沉渤海寒。圣心应念此,长望五云端。
白沙中秋。清代。张晋。今我旅寄荒山阿,石室逼仄无人过。中秋节届月三五,有酒奈此明月何。微风初定水不波,高天渺渺云似罗。流辉潋滟出复没,阴晴万里无殊科。夜静庭虚爱露坐,僮仆僵寐难屡诃。殷勤自斟复自劝,一杯到手须当歌。柳色才黄别乡里,征车驰逐少停轨。故山丛桂今花开,念我友朋及妻子。云胡不归止于此,转思甲寅之秋客。闽天一雨两月声,连绵飓风南来海。水立天吴怒舞龙头轩,连墙十屋九倾圮。井蛙产灶无炊烟,人民鸡犬尽一劫。窜伏有类蛇蜿蜒,是时小楼袖手坐,危如累卵嗟孤悬。鬼伯催人在顷刻,良宵佳节宁堪言。但见湿云满地收不起,乾坤澒洞为巨渊。我旧遭此摧心颜,即今何事叹索寞。今年定较昔年乐,清樽满泛月当头,如此中秋亦不恶。世事原难足心意,丈夫要贵能磊落。酒酣击剑舞婆娑,一放双眉成大噱。
宴清都。清代。王时翔。乍踏金塘软。文波动、欹红残翠零乱。瑶姬素手,缃衣细褪,井华亲浣。金刀切作团团,爱碧月、层堆玉盌。飞丝起、色比湘裙,低回未忍轻断。玲珑一片甘香,齿如裁雪,声与浆满。仙郎渴病,都应尽解,渐稀茶玑。兰房瞥见余枝。倚粉壁、横眠似懒。恍朝来、偷揭凉橱,半舒皓腕。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凌虚台记。宋代。苏轼。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曾闻跋扈少年场,家具曾无担石藏。玄雾一朝传豹变,炎云万里破龙荒。
澎湖毒浪先归命,越绝神山并有光。为卜高门终复始,请看乔木蔚生香。
同年姚君述祖出示家传,因属重撰墓碑 其三。唐代。全祖望。曾闻跋扈少年场,家具曾无担石藏。玄雾一朝传豹变,炎云万里破龙荒。澎湖毒浪先归命,越绝神山并有光。为卜高门终复始,请看乔木蔚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