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百五,春风余几何。
愁随新火出,病忆故人多。
草色墙阴合。花香宿雨和。
耿怀殊不寐,终夕扣壶歌。
寒食寓怀。宋代。梁颢。明日一百五,春风余几何。愁随新火出,病忆故人多。草色墙阴合。花香宿雨和。耿怀殊不寐,终夕扣壶歌。
(963—1004)宋郓州须城人,字太素。太宗雍熙二年进士。历殿中丞、右司谏。真宗初,诏群臣言事,颢时使陕西,途中作《听政箴》以献。咸平二年,契丹来攻,上疏极论用兵赏罚不明之弊,请斩握兵畏战之傅潜,为时论所称。累官翰林学士、权知开封。以吏才为真宗所赏识。有文集。...
梁颢。(963—1004)宋郓州须城人,字太素。太宗雍熙二年进士。历殿中丞、右司谏。真宗初,诏群臣言事,颢时使陕西,途中作《听政箴》以献。咸平二年,契丹来攻,上疏极论用兵赏罚不明之弊,请斩握兵畏战之傅潜,为时论所称。累官翰林学士、权知开封。以吏才为真宗所赏识。有文集。
石峰歌赠陈侍郎玉畴。明代。顾璘。高哉乌石之青峰,天梯挂地腾蛟龙。星辰照耀翠光发,云雾吐吞岚气重。寒泉古木绝尘滓,菖蒲芝草秋蒙茸。东南名山亦无数,爱此奇峭多灵踪。紫薇大夫有道者,清标秀骨神所钟。十年读书住峰下,揽结丘壑归心胸。乘风一上赤霄迥,步武稷契矜遭逢。苍生洗濯足霖雨,学士仰瞻称岱宗。秪今台鼎逼掌握,洪波砥柱殊从容。功成拂衣岂难事,仙人有待巢云松。武夷神君幔亭女,金枝翠盖期追从。须君峰顶荔枝熟,来借江心桃竹筇。
和江学士闻蝉。宋代。刘敞。微阴变潜律,浓雾引疏音。时化能无感,清吟独有心。萧条映落日,断续响中林。秋风忽满眼,叹息岁华深。
赵孟{禾熏}修职挽诗。宋代。戴表元。辨得从容死,知渠磊落人。风云数世泽,玉雪百年身。谱牒图经书,园林墓道新。不知沧海上,更费几沾巾。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题顺安楼。宋代。房芝兰。窗含野色入平吞,极目渔樵江上村。流出异香花堰水,放开老翠叶山云。竹边僧寺鸥沙绕,柳外人家驿路分。挂月参天蟠地脉,门前双树几斜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