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士君休矣,想生前触阶不第,几多失意。死后偏教传异迹,颠倒三郎梦呓。
誇妙笔又逢道子,写向人间图画里。入端阳、绿艾红榴队,如傀儡,同魑魅。
早知饕餮非常计,悔当年希荣干禄,自残同类。鬼国纵横千载久,弱肉浑难剩记。
到今日,独夫群弃,五鬼不来供使役。对蒲觞未饮先成醉。
掩两耳,昏昏睡。
金缕曲 题醉钟馗横幅。近现代。丁宁。进士君休矣,想生前触阶不第,几多失意。死后偏教传异迹,颠倒三郎梦呓。誇妙笔又逢道子,写向人间图画里。入端阳、绿艾红榴队,如傀儡,同魑魅。早知饕餮非常计,悔当年希荣干禄,自残同类。鬼国纵横千载久,弱肉浑难剩记。到今日,独夫群弃,五鬼不来供使役。对蒲觞未饮先成醉。掩两耳,昏昏睡。
丁宁(1902-1980) 原名瑞文,号怀枫,别号昙影楼主。原籍镇江,随父迁扬州。受业于扬州名宿戴筑尧。十三父殁,十六适黄姓,生一女夭,黄纨绔子,怀枫备受虐待,毅然离异,终不再嫁。三十年代初与夏承焘、龙榆生、王叔涵、任心叔相识唱酬。抗战间奉母避走,母死无依,飘零无地。四十年代经人介供职南京图书馆,建国后调至安徽省图书馆任古籍管理员,晚年受聘安徽省文史研究馆。有《还轩词》。...
丁宁。丁宁(1902-1980) 原名瑞文,号怀枫,别号昙影楼主。原籍镇江,随父迁扬州。受业于扬州名宿戴筑尧。十三父殁,十六适黄姓,生一女夭,黄纨绔子,怀枫备受虐待,毅然离异,终不再嫁。三十年代初与夏承焘、龙榆生、王叔涵、任心叔相识唱酬。抗战间奉母避走,母死无依,飘零无地。四十年代经人介供职南京图书馆,建国后调至安徽省图书馆任古籍管理员,晚年受聘安徽省文史研究馆。有《还轩词》。
华光省中夜闻城外捣衣诗。南北朝。费昶。阊阖下重关,丹墀吐明月。秋气城中冷,秋砧城外发。浮声绕雀台,飘响度龙阙。宛转何藏摧,当从上路来。藏摧意未已,定自乘轩里。乘轩尽世家,佳丽似朝霞。圆珰耳上照,方绣领间斜。衣薰百和屑,鬓插九枝花。昨暮庭槐落,今朝罗绮薄。拂席卷鸳鸯,开幔舒龟鹤。金波正容与,玉步依砧杵。红袖往还萦,素腕参差举。徒闻不得见,独夜空愁伫。独夜何穷极,怀之在心恻。阶垂玉衡露,庭舞相风翼。沥滴流星辉,灿烂长河色。三冬诚足用,五日无粮食。扬云已寂寥,今君复弦直。
五月十七日四鼓梦与孺人在宫庭谢恩至尊令小。宋代。梅尧臣。同谒未央殿,共沾明主恩。冕旒亲日月,蹈舞荷乾坤。龙尾三重峻,螭头几级尊。德音欣社日,抚语走黄门。阴会皆如实,阳开不复存。空余破窗月,流影到床垠。
挽司农侯伯禄。元代。魏初。人誇铁面自河东,晚岁潜心理性中。一日归来便长往,几人终始得如公。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已而为知者,殆而已矣!为善无近名,为恶无近刑。缘督以为经,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养亲,可以尽年。
庖丁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
庖丁解牛。先秦。庄周。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已而为知者,殆而已矣!为善无近名,为恶无近刑。缘督以为经,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养亲,可以尽年。 庖丁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 文惠君曰:“嘻,善哉!技盖至此乎?” 庖丁释刀对曰:“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始臣之解牛之时,所见无非牛者。三年之后,未尝见全牛也。方今之时,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依乎天理,批大郤,导大窾,因其固然,技经肯綮之未尝,而况大軱乎!良庖岁更刀,割也;族庖月更刀,折也。今臣之刀十九年矣,所解数千牛矣,而刀刃若新发于硎。彼节者有间,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是以十九年而刀刃若新发于硎。虽然,每至于族,吾见其难为,怵然为戒,视为止,行为迟。动刀甚微,謋然已解,如土委地。提刀而立,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善刀而藏之。” 文惠君曰:“善哉!吾闻庖丁之言,得养生焉。”
失题十二首 其六。明代。张弼。吴淞江上白云深,一屋诗书万古心。闻说墨池鱼变化,几多翘首望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