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苞未剪山虽幽,福庭胜概难穷搜。天公念此久闭塞,密召五丁诒厥谋。
巽维一夕启邃窦,光圆瓮牖端相侔。方床翠屏广罗列,药臼香山深抉锼。
道人振锡蟒潜遁,处士化石岩中留。训狐昨夜又鸣报,果是五马今朝游。
游淡山岩。近现代。彭从虎。竹苞未剪山虽幽,福庭胜概难穷搜。天公念此久闭塞,密召五丁诒厥谋。巽维一夕启邃窦,光圆瓮牖端相侔。方床翠屏广罗列,药臼香山深抉锼。道人振锡蟒潜遁,处士化石岩中留。训狐昨夜又鸣报,果是五马今朝游。
真为州,当东南之水会,故为江淮、两浙、荆湖发运使之治所。龙图阁直学士施君正臣、侍御史许君子春之为使也,得监察御史里行马君仲涂为其判官。三人者乐其相得之欢,而因其暇日得州之监军废营以作东园,而日往游焉。
岁秋八月,子春以其职事走京师,图其所谓东园者来以示予曰:“园之广百亩,而流水横其前,清池浸其右,高台起其北。台,吾望以拂云之亭;池,吾俯以澄虚之阁;水,吾泛以画舫之舟。敞其中以为清宴之堂,辟其后以为射宾之圃。芙蕖芰荷之的历,幽兰白芷之芬芳,与夫佳花美木列植而交阴,此前日之苍烟白露而荆棘也;高甍巨桷,水光日景动摇而上下;其宽闲深靓,可以答远响而生清风,此前日之颓垣断堑而荒墟也;嘉时令节,州人士女啸歌而管弦,此前日之晦冥风雨、鼪鼯鸟兽之嗥音也。吾于是信有力焉。凡图之所载,皆其一二之略也。若乃升于高以望江山之远近,嬉于水而逐鱼鸟之浮沉,其物象意趣、登临之乐,览者各自得焉。凡工之所不能画者,吾亦不能言也,其为吾书其大概焉。”
真州东园记。宋代。欧阳修。 真为州,当东南之水会,故为江淮、两浙、荆湖发运使之治所。龙图阁直学士施君正臣、侍御史许君子春之为使也,得监察御史里行马君仲涂为其判官。三人者乐其相得之欢,而因其暇日得州之监军废营以作东园,而日往游焉。 岁秋八月,子春以其职事走京师,图其所谓东园者来以示予曰:“园之广百亩,而流水横其前,清池浸其右,高台起其北。台,吾望以拂云之亭;池,吾俯以澄虚之阁;水,吾泛以画舫之舟。敞其中以为清宴之堂,辟其后以为射宾之圃。芙蕖芰荷之的历,幽兰白芷之芬芳,与夫佳花美木列植而交阴,此前日之苍烟白露而荆棘也;高甍巨桷,水光日景动摇而上下;其宽闲深靓,可以答远响而生清风,此前日之颓垣断堑而荒墟也;嘉时令节,州人士女啸歌而管弦,此前日之晦冥风雨、鼪鼯鸟兽之嗥音也。吾于是信有力焉。凡图之所载,皆其一二之略也。若乃升于高以望江山之远近,嬉于水而逐鱼鸟之浮沉,其物象意趣、登临之乐,览者各自得焉。凡工之所不能画者,吾亦不能言也,其为吾书其大概焉。” 又曰:“真,天下之冲也。四方之宾客往来者,吾与之共乐于此,岂独私吾三人者哉?然而池台日益以新,草木日益以茂,四方之士无日而不来,而吾三人者有时皆去也,岂不眷眷于是哉?不为之记,则后孰知其自吾三人者始也?” 予以为三君之材贤足以相济,而又协于其职,知所先后,使上下给足,而东南六路之人无辛苦愁怨之声,然后休其余闲,又与四方贤士大夫共乐于此。是皆可嘉也,乃为之书。庐陵欧阳修记。
燕窠眺远。明代。方献夫。峭陟穷登眺远时,千峰云外碧如围。放弥六合收盈掬,此理于今信不疑。
郊墅杂赋 其九。明代。高启。乱渚交交白,平芜漫漫青。卖薪沙店远,祈谷水祠灵。密雨侵蓑重,微风过网腥。江边多酒伴,春去不曾醒。
送杨允宽贤良省觐后南还 其六。明代。杨士奇。曾看髫岁勤书卷,黑发于今已抱孙。莫讶衰翁七十二,且同论旧倒离尊。
题绿波春草图送朱濂甫并寄令弟溶庵。清代。杨季鸾。南浦江郎赋,西堂谢客诗。渌波愁送别,春草梦相思。细雨一帆去,啼莺三月时。生憎楼上笛,撩乱柳如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