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丘道为量,玄虚固难知。季咸曜浅术,御寇初深疑。
至人忘祸福,感变靡定期。太冲杳无朕,元化谁能知。
高士咏。壶丘子。唐代。吴筠。壶丘道为量,玄虚固难知。季咸曜浅术,御寇初深疑。至人忘祸福,感变靡定期。太冲杳无朕,元化谁能知。
吴筠 (?一778年),唐朝华州华阴(今陕西华阴县)人。字贞节。一作正节。性高鲠,少举儒子业,进士落第后隐居南阳倚帝山。天宝初召至京师,请隶人道门。后入嵩山,师承冯齐整而受正一之法。与当时文士李白等交往甚密。玄宗多次征召,应对皆名教世务,并以微言讽帝,深蒙赏赐。后被高力士谗言所伤,固辞还山。东游至会稽,大历十三年(778)卒于剡中。弟子私谥“宗元先生”。...
吴筠。吴筠 (?一778年),唐朝华州华阴(今陕西华阴县)人。字贞节。一作正节。性高鲠,少举儒子业,进士落第后隐居南阳倚帝山。天宝初召至京师,请隶人道门。后入嵩山,师承冯齐整而受正一之法。与当时文士李白等交往甚密。玄宗多次征召,应对皆名教世务,并以微言讽帝,深蒙赏赐。后被高力士谗言所伤,固辞还山。东游至会稽,大历十三年(778)卒于剡中。弟子私谥“宗元先生”。
无题和竹桥丈韵二十四章 其十五。清代。孙原湘。海榴花下脱金环,小病刚刚一月间。食味本来当暑断,睡眸还得彻宵閒。频惊石鼎松涛沸,细展罗衾药沈斑。输与衙推偏得见,捧心时节最真颜。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寄欧阳舍人书。宋代。曾巩。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及世之衰,为人之子孙者,一欲褒扬其亲而不本乎理。故虽恶人,皆务勒铭,以夸后世。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为,又以其子孙之所请也,书其恶焉,则人情之所不得,于是乎铭始不实。后之作铭者,常观其人。苟托之非人,则书之非公与是,则不足以行世而传后。故千百年来,公卿大夫至于里巷之士,莫不有铭,而传者盖少。其故非他,托之非人,书之非公与是故也。 然则孰为其人而能尽公与是欤?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盖有道德者之于恶人,则不受而铭之,于众人则能辨焉。而人之行,有情善而迹非,有意奸而外淑,有善恶相悬而不可以实指,有实大于名,有名侈于实。犹之用人,非畜道德者,恶能辨之不惑,议之不徇?不惑不徇,则公且是矣。而其辞之不工,则世犹不传,于是又在其文章兼胜焉。故曰,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岂非然哉!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虽或并世而有,亦或数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其传之难如此,其遇之难又如此。若先生之道德文章,固所谓数百年而有者也。先祖之言行卓卓,幸遇而得铭,其公与是,其传世行后无疑也。而世之学者,每观传记所书古人之事,至其所可感,则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况其子孙也哉?况巩也哉?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传之之繇,则知先生推一赐于巩而及其三世。其感与报,宜若何而图之? 抑又思若巩之浅薄滞拙,而先生进之,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而先生显之,则世之魁闳豪杰不世出之士,其谁不愿进于门?潜遁幽抑之士,其谁不有望于世?善谁不为,而恶谁不愧以惧?为人之父祖者,孰不欲教其子孙?为人之子孙者,孰不欲宠荣其父祖?此数美者,一归于先生。既拜赐之辱,且敢进其所以然。所谕世族之次,敢不承教而加详焉?愧甚,不宣。巩再拜。
海棠开,谁家亭馆,依然旧标致。彩云深处。有半湿青红,画阑雕砌。繁英密蕊重重树。望中迷数里。似蜀锦、张成步障,石家徒僭侈。夜深把银烛高烧,有时更折向、铜瓶斜贮。微风度,朱唇似,迎人笑语。□坡老、当年一见,何事在、天涯僧舍底。争似此、安排华屋,长相从富贵。
花犯 题步障亭。元代。韩奕。海棠开,谁家亭馆,依然旧标致。彩云深处。有半湿青红,画阑雕砌。繁英密蕊重重树。望中迷数里。似蜀锦、张成步障,石家徒僭侈。夜深把银烛高烧,有时更折向、铜瓶斜贮。微风度,朱唇似,迎人笑语。□坡老、当年一见,何事在、天涯僧舍底。争似此、安排华屋,长相从富贵。
望江南·暮春。宋代。苏轼。春已老,春服几时成。曲水浪低蕉叶稳,舞雩风软纻罗轻。酣咏乐升平。微雨过,何处不催耕。百舌无言桃李尽,柘林深处鹁鸪鸣。春色属芜菁。
刘郎老矣,倦入繁华地。触目愈伤情,念陈迹、人非物是。共谁携手,落日步江村,临远水,对遥山,闲看烟云起。
买牛卖剑,便作儿孙计。朋旧自荣华,也怜我、无名无利。箪瓢钟鼎,等是百年身,空妄作,枉迂回,贪爱从今止。
蓦山溪(感旧)。宋代。吴礼之。刘郎老矣,倦入繁华地。触目愈伤情,念陈迹、人非物是。共谁携手,落日步江村,临远水,对遥山,闲看烟云起。买牛卖剑,便作儿孙计。朋旧自荣华,也怜我、无名无利。箪瓢钟鼎,等是百年身,空妄作,枉迂回,贪爱从今止。
便无他、杜鹃催去,匆匆春事能几。看来不见春归路,飞絮又随流水。留也是。怎禁得、东风红紫还飘坠。天涯万里。怅燕子人家,沈沈夜雨,添得断肠泪。
嬉游事。早觉相如倦矣。谢娘庭院犹记。闲情已付孤鸿去,依旧被莺呼起。谁料理。正乍暖还寒,未是晴天气。无言自倚。想旧日桃花,而今人面,都是梦儿里。
摸鱼儿(景定庚申会使君陈碧栖)。宋代。柴望。便无他、杜鹃催去,匆匆春事能几。看来不见春归路,飞絮又随流水。留也是。怎禁得、东风红紫还飘坠。天涯万里。怅燕子人家,沈沈夜雨,添得断肠泪。嬉游事。早觉相如倦矣。谢娘庭院犹记。闲情已付孤鸿去,依旧被莺呼起。谁料理。正乍暖还寒,未是晴天气。无言自倚。想旧日桃花,而今人面,都是梦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