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鹿洲前秋风起,渌波亭下小舟里。邹子揖我狮子尾,谈天舌本倾我耳。
散发船篷玩秋水,茗碗荡胸无泥滓。牛羊下山催客子,挂席明朝即千里。
南渡邹大舟中作。宋代。洪朋。谷鹿洲前秋风起,渌波亭下小舟里。邹子揖我狮子尾,谈天舌本倾我耳。散发船篷玩秋水,茗碗荡胸无泥滓。牛羊下山催客子,挂席明朝即千里。
宋洪州南昌人,字龟父。黄庭坚甥。两举进士不第,终身布衣。工诗,庭坚称其笔力扛鼎,与弟洪刍、洪炎、洪羽俱有才名,号四洪。年仅三十八而卒。有《洪龟父集》。...
洪朋。宋洪州南昌人,字龟父。黄庭坚甥。两举进士不第,终身布衣。工诗,庭坚称其笔力扛鼎,与弟洪刍、洪炎、洪羽俱有才名,号四洪。年仅三十八而卒。有《洪龟父集》。
和王义兴七夕诗。南北朝。鲍照。宵月向掩扉,夜雾方当白。寒机思孀妇,秋堂泣征客。匹命无单年,偶影有双夕。暂交金石心,须臾云雨隔。
赠美妓
手掌儿血喷粉哨,指甲儿玉碾琼雕,子见他杯擎玛瑙泛香醪。眼睛儿冷丢溜,话头儿热剔挑,把一个李谪仙险醉倒。茶蘼院风香雪霁,海棠轩绿绕红围,他便似碧桃花映粉墙西。梨花云春淡荡,杨柳雾晓凄迷,把一个陶学士险爱死。
【中吕】红绣鞋 赠美妓手掌。元代。张养浩。赠美妓手掌儿血喷粉哨,指甲儿玉碾琼雕,子见他杯擎玛瑙泛香醪。眼睛儿冷丢溜,话头儿热剔挑,把一个李谪仙险醉倒。茶蘼院风香雪霁,海棠轩绿绕红围,他便似碧桃花映粉墙西。梨花云春淡荡,杨柳雾晓凄迷,把一个陶学士险爱死。
送吴思可总管汀州。元代。赵孟頫。七闽南去路崎岖,五马承恩出帝都。地气喜闻今有雪,民生宁似昔无襦。山城酒美倾鹦鹉,雨馆春深听鹧鸪。他日相思应怅恨,离筵不忍赋骊驹。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西堂前老松状如偃盖或云即摩顶松也松产茯苓。宋代。李石。阿师从何来,最是两肩苦。一头载梵书,一头荷慈母。至今江上松,东西随仰俯。此松岂有情,摩顶记佛语。松根白衣仙,日夜瑞光吐。翩然紫霄上,蛰龙起雷雨。我来悟前缘,父老指环堵。风花即几席,经草随步武。重栽渺生意,合抱阶尺土。他年十八公,此地记初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