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去凌空锡杖飞,凤林关外道场稀。莫言衲子篮无底,盛取江南骨董归。
送海常化士 其一。宋代。韩驹。好去凌空锡杖飞,凤林关外道场稀。莫言衲子篮无底,盛取江南骨董归。
韩驹(1080~1135)北宋末南宋初江西诗派诗人,诗论家。字子苍,号牟阳,学者称他陵阳先生。陵阳仙井(治今四川仁寿)人。少时以诗为苏辙所赏。徽宗政和初,召试舍人院,赐进士出身,除秘书省正字,因被指为苏轼之党谪降,后复召为著作郎,校正御前文籍。宣和五年(1123)除秘书少监,六年,迁中书舍人兼修国史。高宗立,知江州。绍兴五年(1135)卒。写诗讲究韵律,锤字炼句,追求来历典故,写有一些反映现实生活的佳作,有《陵阳集》四卷,今存。...
韩驹。韩驹(1080~1135)北宋末南宋初江西诗派诗人,诗论家。字子苍,号牟阳,学者称他陵阳先生。陵阳仙井(治今四川仁寿)人。少时以诗为苏辙所赏。徽宗政和初,召试舍人院,赐进士出身,除秘书省正字,因被指为苏轼之党谪降,后复召为著作郎,校正御前文籍。宣和五年(1123)除秘书少监,六年,迁中书舍人兼修国史。高宗立,知江州。绍兴五年(1135)卒。写诗讲究韵律,锤字炼句,追求来历典故,写有一些反映现实生活的佳作,有《陵阳集》四卷,今存。
项羽庙。明代。曾棨。百战休论盖世功,鸿门宴罢霸图空。虞歌慷慨孤灯下,楚业消沉一炬中。露湿古墙秋藓碧,霜含老树夕阳红。英魂若到彭城路,忍听高台唱《大风》。
太行、王屋二山,方七百里,高万仞。本在冀州之南,河阳之北。
北山愚公者,年且九十,面山而居。惩山北之塞,出入之迂也。聚室而谋曰:“吾与汝毕力平险,指通豫南,达于汉阴,可乎?”杂然相许。其妻献疑曰:“以君之力,曾不能损魁父之丘,如太行、王屋何?且焉置土石?”杂曰:“投诸渤海之尾,隐土之北。”遂率子孙荷担者三夫,叩石垦壤,箕畚运于渤海之尾。邻人京城氏之孀妻有遗男,始龀,跳往助之。寒暑易节,始一反焉。
愚公移山。先秦。列御寇。 太行、王屋二山,方七百里,高万仞。本在冀州之南,河阳之北。 北山愚公者,年且九十,面山而居。惩山北之塞,出入之迂也。聚室而谋曰:“吾与汝毕力平险,指通豫南,达于汉阴,可乎?”杂然相许。其妻献疑曰:“以君之力,曾不能损魁父之丘,如太行、王屋何?且焉置土石?”杂曰:“投诸渤海之尾,隐土之北。”遂率子孙荷担者三夫,叩石垦壤,箕畚运于渤海之尾。邻人京城氏之孀妻有遗男,始龀,跳往助之。寒暑易节,始一反焉。 河曲智叟笑而止之曰:“甚矣,汝之不惠。以残年余力,曾不能毁山之一毛,其如土石何?”北山愚公长息曰:“汝心之固,固不可彻,曾不若孀妻弱子。虽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河曲智叟亡以应。 操蛇之神闻之,惧其不已也,告之于帝。帝感其诚,命夸娥氏二子负二山,一厝朔东,一厝雍南。自此,冀之南,汉之阴,无陇断焉。
九陌风鸣尘堀堁,南郭隐几今丧我。长安作梦垂十年,梦想阳崎山一逻。
文书引睡睡复醒,万事不理任懒惰。河阳宗伯今词宗,赠我新诗堪已瘅。
以渔洋精华录寄琥唐山春榆侍郎有诗见述率赋奉答。近现代。严复。九陌风鸣尘堀堁,南郭隐几今丧我。长安作梦垂十年,梦想阳崎山一逻。文书引睡睡复醒,万事不理任懒惰。河阳宗伯今词宗,赠我新诗堪已瘅。为言昭代录诗人,疑让新城居上座。士林沾丐三百年,蒋袁杭厉皆细琐。平生结习觑文字,扬榷新诗吾亦颇。文章派别几人存,大抵修辞禁淫诐。李杜光芒万丈长,坡谷九天纷咳唾。如星五纬流四渎,议论欲到吾知叵。请言在昔明中叶,群公模拟或太过。虽然法上几得中,要于风雅未为左。何来东涧恣抨击,一钱不值同骂座。渔洋崛起应新运,如麟独角推一个。譬彼射者得正鹄,稍嫌力薄愁官笴。文人相轻自古然,又被赵纪加切磋。降兹谈艺遍湖海,若个解衣旁薄赢。西昆靡靡江西粗,公安竟陵更幺么。小子何莫学夫诗,敢问师资谁则可。吾云要在士卓识,一任纷挐众口哆。斯文如女有正色,岂事涂泽徒为大。横空盘硬亦非难,欲为排奡在贴妥。取径爱好似未害,他日湘帆随转柁。清新俊逸殆天授,著眼沈郁兼顿挫。双丸头上忽忽过,风轮谁挽蚁旋磨。勿云衰叔少和声,《三百篇》皆发愤作。能收一物寄孤赏,横流亦足娱寒饿。高歌青眼望后生,比似螟蛉祝果蠃。忽蒙佳什誉过庭,语重情深谁敢荷。君家自有谢超宗,池上凤毛众所贺。
再次前韵代梅答。唐代。汤悦。托植经多稔,顷筐向盛时。枝条虽已故,情分不曾移。莫向阶前老,还同镜里衰。更应怜堕叶,残吹挂虫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