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太守性多能,儒业箕裘祖佛灯。
酒减三分留待客,草高一丈远招僧。
见成斋饭非长计,创立业林是大乘。
好住沩山十年后,牯牛烂欑不须绳。
伯氏自仪真招宝觉师住持以诗促行。宋代。王洋。白沙太守性多能,儒业箕裘祖佛灯。酒减三分留待客,草高一丈远招僧。见成斋饭非长计,创立业林是大乘。好住沩山十年后,牯牛烂欑不须绳。
(1087—1154)宋楚州山阳人,字元渤。王资深子。徽宗宣和六年进士。高宗绍兴初诏试馆职,历秘书省正字、校书郎、守起居舍人,擢知制诰。十年以权发遣吉州换邵武军。洪皓使金归,人无敢过其居,洋独与往来,为人诬告与闻洪皓欺世飞语,以直徽猷阁出知饶州。寓居信州,有荷花水木之趣,因号王南池。善诗文,其诗极意镂刻,文章以温雅见长。有《东牟集》。...
王洋。(1087—1154)宋楚州山阳人,字元渤。王资深子。徽宗宣和六年进士。高宗绍兴初诏试馆职,历秘书省正字、校书郎、守起居舍人,擢知制诰。十年以权发遣吉州换邵武军。洪皓使金归,人无敢过其居,洋独与往来,为人诬告与闻洪皓欺世飞语,以直徽猷阁出知饶州。寓居信州,有荷花水木之趣,因号王南池。善诗文,其诗极意镂刻,文章以温雅见长。有《东牟集》。
惜红衣·。近现代。张尔田。竹坞遮尘,菱波当日。尚支秋力。梦绕回阑,依依看成碧。游蓬路渺,谁解劝、红香留客。吟寂。梁燕倦归,识经年栖息。青芜断陌。荒翠愁漪,冰绡泪堪藉。残阳似画故国。望城北。三十六鸥盟冷,输与浣纱重历。料再来何处,应老袜罗颜色。
悲老宫人。唐代。刘得仁。白发宫娃不解悲,满头犹自插花枝。曾缘玉貌君王宠,准拟人看似旧时。
癸亥初春与诸同学游三昧涧分得吟字。明代。释今辩。轻风晴日荡寒阴,共拂春衣向碧岑。掷石傍村童子戏,逢人觅路麦苗深。漏天界断三峰影,曲涧萦纡一杖寻。不觉山钟催日暮,归途犹得共长吟。
夜行舟。宋代。蔡沆。霞晚临江岩,云深不见星。鸟棲沙篆暗,山远暮钟鸣。燃火移村色,号风晚度声。船窗迷漏鼓,独立向天明。
次观梅韵。明代。莫止。树树梅开院宇宽,红酣白晰总宜看。微风小径青烟敛,细雨春城晓色寒。石畔倚栽苔蚀遍,天涯折赠使逢难。犹怜节候今年晚,赏到花朝意未阑。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其事甚怪;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而世不察,以为鬼物,亦已过矣。且其意不在书。
留侯论。宋代。苏轼。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其事甚怪;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而世不察,以为鬼物,亦已过矣。且其意不在书。 当韩之亡,秦之方盛也,以刀锯鼎镬待天下之士。其平居无罪夷灭者,不可胜数。虽有贲、育,无所复施。夫持法太急者,其锋不可犯,而其势未可乘。子房不忍忿忿之心,以匹夫之力而逞于一击之间;当此之时,子房之不死者,其间不能容发,盖亦已危矣。 千金之子,不死于盗贼,何者?其身之可爱,而盗贼之不足以死也。子房以盖世之才,不为伊尹、太公之谋,而特出于荆轲、聂政之计,以侥幸于不死,此圯上老人所为深惜者也。是故倨傲鲜腆而深折之。彼其能有所忍也,然后可以就大事,故曰:“孺子可教也。” 楚庄王伐郑,郑伯肉袒牵羊以逆;庄王曰:“其君能下人,必能信用其民矣。”遂舍之。勾践之困于会稽,而归臣妾于吴者,三年而不倦。且夫有报人之志,而不能下人者,是匹夫之刚也。夫老人者,以为子房才有余,而忧其度量之不足,故深折其少年刚锐之气,使之忍小忿而就大谋。何则?非有生平之素,卒然相遇于草野之间,而命以仆妾之役,油然而不怪者,此固秦皇之所不能惊,而项籍之所不能怒也。 观夫高祖之所以胜,而项籍之所以败者,在能忍与不能忍之间而已矣。项籍唯不能忍,是以百战百胜而轻用其锋;高祖忍之,养其全锋而待其弊,此子房教之也。当淮阴破齐而欲自王,高祖发怒,见于词色。由此观之,犹有刚强不忍之气,非子房其谁全之? 太史公疑子房以为魁梧奇伟,而其状貌乃如妇人女子,不称其志气。呜呼!此其所以为子房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