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水潆回绕故城,几呼渔父盏同倾。醉来搔首忘机事,独上冈头看月明。
和周吏部海门公韵 其二。明代。邹元标。文水潆回绕故城,几呼渔父盏同倾。醉来搔首忘机事,独上冈头看月明。
(1551—1624)江西吉水人,字尔瞻,号南皋。万历五年进士。同年,以疏论张居正夺情,得罪,廷杖戍贵州都匀卫。居戍所六年,研治理学有成。居正死,召拜吏科给事中,以敢言称。历官南京吏部员外郎,以母丧归。家居讲学几三十年,名扬天下。天启初还朝,进刑部右侍郎,拜左都御史。虽首进和衷之说,不为危言激论,仍为魏忠贤所忌。以建首善书院讲学事,为魏党所攻,被迫辞归。卒谥忠介。有《愿学集》。...
邹元标。(1551—1624)江西吉水人,字尔瞻,号南皋。万历五年进士。同年,以疏论张居正夺情,得罪,廷杖戍贵州都匀卫。居戍所六年,研治理学有成。居正死,召拜吏科给事中,以敢言称。历官南京吏部员外郎,以母丧归。家居讲学几三十年,名扬天下。天启初还朝,进刑部右侍郎,拜左都御史。虽首进和衷之说,不为危言激论,仍为魏忠贤所忌。以建首善书院讲学事,为魏党所攻,被迫辞归。卒谥忠介。有《愿学集》。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远。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皇甫辉、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欲求辉、凤就擒之所。而故老皆无在也,盖天下之平久矣。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阻,铲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
丰乐亭记。宋代。欧阳修。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远。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皇甫辉、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欲求辉、凤就擒之所。而故老皆无在也,盖天下之平久矣。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阻,铲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 今滁介江淮之间,舟车商贾、四方宾客之所不至,民生不见外事,而安于畎亩衣食,以乐生送死。而孰知上之功德,休养生息,涵煦于百年之深也。 修之来此,乐其地僻而事简,又爱其俗之安闲。既得斯泉于山谷之间,乃日与滁人仰而望山,俯而听泉。掇幽芳而荫乔木,风霜冰雪,刻露清秀,四时之景,无不可爱。又幸其民乐其岁物之丰成,而喜与予游也。因为本其山川,道其风俗之美,使民知所以安此丰年之乐者,幸生无事之时也。 夫宣上恩德,以与民共乐,刺史之事也。遂书以名其亭焉。
卧北窗下读书。宋代。刘敞。高枕北窗下,柴门昼仍关。偶有微风至,欣然解人颜。瞑目恣远想,超遥出尘寰。自昔太古来,几人得此閒。读书取适心,名誉非所攀。尧蹠本不辨,况乃章句间。牛羊死牢筴,麋鹿安深山。物性有不齐,何知智与顽。
和篇。元代。杨维桢。东方龙君嫁龙女,雷车彭彭载风雨。神奸夜邀髑髅语,碧草无光愁露渚。鲛宫绡寒珠泪泣,鸾裙行烟翠痕湿。阿环娇小不成妆,帝子霜田作汤邑。胭脂蒙土吹海腥,阳侯击浪玻璃声。湖边地皮薄如纸,长堤卷作长江水。
邂逅神交十载馀,青枫落月几愁予。何言此日同倾盖,胜读平生未见书。
天上玉堂容可到,山中金匮得长虚。故多馀事宜商略,可待秋风怨索居。
予与刘君师鲁为文字交十有四年而固未尝相识也兹过武林偶遂良觌有喜而赋。元代。黄溍。邂逅神交十载馀,青枫落月几愁予。何言此日同倾盖,胜读平生未见书。天上玉堂容可到,山中金匮得长虚。故多馀事宜商略,可待秋风怨索居。
又题琳师房刘行简给事墨竹。宋代。王洋。黄门给事二千粟,日割三牲亦应足。刘翁食俎厌膻腥,千亩渭川期满腹。顺人束简如束刍,百钱可了三日厨。刘翁平生几两屐,可能千亩无赢馀。独嫌纳腹未可尽,更为挥毫写清峻。庭空月落千丈长,老柏乔松未高劲。锦绷稚子置腹中,铁面老人凌远风。此君族类俱得所,多事索此霜髯翁。腹饥眼饱徒倥偬,只说饕馋疑作俑。何以先生日照盘,更看婵娟势飞动。末师从此唯善看,时时更为通平安。
天仙子·蟾彩霜花夜不分。唐代。韦庄。蟾彩霜花夜不分,天外鸿声枕上闻。绣衾香冷懒重熏。人寂寂,叶纷纷,才睡依前梦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