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痕灯色散平林,高坐松门向晓吟。银汉望穷千里目,金乌飞起五更心。
山河有气光俱动,鱼鳖无灵影尽沉。一出扶桑天自白,不劳风雨洗凝阴。
残夜坐海门望初日。明代。何巩道。星痕灯色散平林,高坐松门向晓吟。银汉望穷千里目,金乌飞起五更心。山河有气光俱动,鱼鳖无灵影尽沉。一出扶桑天自白,不劳风雨洗凝阴。
明末清初广东香山人,字皇图。明诸生。入清不仕。诗多故国之思。有《樾巢稿》。...
何巩道。明末清初广东香山人,字皇图。明诸生。入清不仕。诗多故国之思。有《樾巢稿》。
予始读翱《复性书》三篇,曰:此《中庸》之义疏尔。智者诚其性,当读《中庸》;愚者虽读此不晓也,不作可焉。又读《与韩侍郎荐贤书》,以谓翱特穷时愤世无荐己者,故丁宁如此;使其得志,亦未必。以韩为秦汉间好侠行义之一豪俊,亦善论人者也。最后读《幽怀赋》,然后置书而叹,叹已复读,不自休。恨,翱不生于今,不得与之交;又恨予不得生翱时,与翱上下其论也删。
凡昔翱一时人,有道而能文者,莫若韩愈。愈尝有赋矣,不过羡二鸟之光荣,叹一饱之无时尔。此其心使光荣而饱,则不复云矣。若翱独不然,其赋曰:“众嚣嚣而杂处兮,成叹老而嗟卑;视予心之不然兮,虑行道之犹非。”又怪神尧以一旅取天下,后世子孙不能以天下取河北,以为忧必。呜呼!使当时君子皆易其叹老嗟卑之心为翱所忧之心,则唐之天下岂有乱与亡哉?
读李翱文。宋代。欧阳修。 予始读翱《复性书》三篇,曰:此《中庸》之义疏尔。智者诚其性,当读《中庸》;愚者虽读此不晓也,不作可焉。又读《与韩侍郎荐贤书》,以谓翱特穷时愤世无荐己者,故丁宁如此;使其得志,亦未必。以韩为秦汉间好侠行义之一豪俊,亦善论人者也。最后读《幽怀赋》,然后置书而叹,叹已复读,不自休。恨,翱不生于今,不得与之交;又恨予不得生翱时,与翱上下其论也删。 凡昔翱一时人,有道而能文者,莫若韩愈。愈尝有赋矣,不过羡二鸟之光荣,叹一饱之无时尔。此其心使光荣而饱,则不复云矣。若翱独不然,其赋曰:“众嚣嚣而杂处兮,成叹老而嗟卑;视予心之不然兮,虑行道之犹非。”又怪神尧以一旅取天下,后世子孙不能以天下取河北,以为忧必。呜呼!使当时君子皆易其叹老嗟卑之心为翱所忧之心,则唐之天下岂有乱与亡哉? 然翱幸不生今时,见今之事,则其忧又甚矣。奈何今之人不忧也?余行天下,见人多矣,脱有一人能如翱忧者,又皆贱远,与翱无异;其余光荣而饱者,一闻忧世之言,不以为狂人,则以为病痴子,不怒则笑之矣。呜呼,在位而不肯自忧,又禁他人使皆不得忧,可叹也夫! 景祐三年十月十七日,欧阳修书。
左原诗三十二首 其二十六 雁潭。宋代。王十朋。九日登临涧水滨,荡中征雁亦来宾。如今雁至应相感,不见名潭旧主人。
山人家。宋代。真山民。片云隔断嶂西峰,三两山花屋角红。几亩桑麻春社后,数家鸡犬夕阳中。拾薪涧底青裙妇,倚杖檐间白发翁。我亦愿来同隐者,种桃早晚趁东风。
黎州鹿鸣宴。宋代。李石。圣化如时雨,吾门自教风。文翁来蜀郡,常衮在闽中。夔足无多用,鳌头只独雄。诸君携手上,名姓广寒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