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耀阳春,使君朝紫宸。相逢当狭路,相见在芳晨。
高髻图云出,纤眉写月新。瑶光凝粉脸,丹彩发朱唇。
再顾倾城国,争看匝路人。束腰垂柳陌,转袖落花津。
尊贵何劳问,行游别有因。容颜诚绝代,礼法善周身。
障面移轻扇,回车度急轮。珂声连玉佩,衣带接香尘。
采菉娇淇水,登桥艳洛滨。何须云雨夕,始见阳台神。
相逢狭路间。明代。区大相。美女耀阳春,使君朝紫宸。相逢当狭路,相见在芳晨。高髻图云出,纤眉写月新。瑶光凝粉脸,丹彩发朱唇。再顾倾城国,争看匝路人。束腰垂柳陌,转袖落花津。尊贵何劳问,行游别有因。容颜诚绝代,礼法善周身。障面移轻扇,回车度急轮。珂声连玉佩,衣带接香尘。采菉娇淇水,登桥艳洛滨。何须云雨夕,始见阳台神。
广东高明人,字用儒,号海目。区益子。善为文,下笔千言立就。万历十七年进士。初选庶吉士,累迁赞善、中允。掌制诰。居翰院十五年,与赵志皋、张位、沈一贯等有旧。赵等先后当国,大相皆引避不轻谒。后调南太仆寺丞,以疾归,卒。工诗词,皆严于格律,为明代岭南大家。有《太史集》、《图南集》、《濠上集》。...
区大相。广东高明人,字用儒,号海目。区益子。善为文,下笔千言立就。万历十七年进士。初选庶吉士,累迁赞善、中允。掌制诰。居翰院十五年,与赵志皋、张位、沈一贯等有旧。赵等先后当国,大相皆引避不轻谒。后调南太仆寺丞,以疾归,卒。工诗词,皆严于格律,为明代岭南大家。有《太史集》、《图南集》、《濠上集》。
公输。近现代。墨子及弟子。 公输盘为楚造云梯之械,成,将以攻宋。子墨子闻之,起于鲁,行十日十夜,而至于郢,见公输盘。 公输盘曰:“夫子何命焉为?” 子墨子曰:“北方有侮臣者,愿借子杀之。”公输盘不说。 子墨子曰:“请献十金。” 公输盘曰:“吾义固不杀人。” 子墨子起,再拜,曰:“请说之。吾从北方闻子为梯,将以攻宋。宋何罪之有?荆国有余于地,而不足于民,杀所不足而争所有余,不可谓智;宋无罪而攻之,不可谓仁;知而不争,不可谓忠。争而不得,不可谓强。义不杀少而杀众,不可谓知类。” 公输盘服。 子墨子曰:“然胡不已乎?” 公输盘曰:“不可,吾既已言之王矣。” 子墨子曰:“胡不见我于王?” 公输盘曰:“诺。” 子墨子见王,曰:“今有人于此,舍其文轩,邻有敝舆而欲窃之;舍其锦绣,邻有短褐而欲窃之;舍其粱肉,邻有糠糟而欲窃之——此为何若人?” 王曰:“必为有窃疾矣。” 子墨子曰:“荆之地方五千里,宋之地方五百里,此犹文轩之与敝舆也。荆有云梦,犀兕麋鹿满之,江汉之鱼鳖鼋鼍为天下富,宋所谓无雉兔鲋鱼者也,此犹粱肉之与糠糟也。荆有长松文梓楩楠豫章,宋无长木,此犹锦绣之与短褐也。臣以王吏之攻宋也,为与此同类。” 王曰:“善哉!虽然,公输盘为我为云梯,必取宋。” 于是见公输盘。子墨子解带为城,以牒为械,公输盘九设攻城之机变,子墨子九距之。公输盘之攻械尽,子墨子之守圉有余。 公输盘诎,而曰:“吾知所以距子矣,吾不言。” 子墨子亦曰:“吾知子之所以距我,吾不言。” 楚王问其故。 子墨子曰:“公输子之意不过欲杀臣。杀臣,宋莫能守,乃可攻也。然臣之弟子禽滑厘等三百人,已持臣守圉之器,在宋城上而待楚寇矣。虽杀臣,不能绝也。” 楚王曰:“善哉。吾请无攻宋矣。” 子墨子归,过宋。天雨,庇其闾中,守闾者不内也。故曰:治于神者,众人不知其功。争于明者,众人知之。
书淮阴侯列传后 其二。清代。李振钧。少年犹拜楚中尉,雍齿封侯意岂同。若使真王成帝业,功臣断不叹藏弓。
咏史下·杨修。宋代。陈普。簏中是绢不能知,妄把聪明察色丝。五等人偷皆扫地,多文好学欲何为。
寿冯宫教 其二。宋代。徐鹿卿。文星照耀大江滨,春色无边上藻芹。千载鲁宫覃美化,百年洛学嗣清芬。但同南国歌申伯,敢效东坡寿卯君。谁谓广文官舍冷,眼前突兀厦连云。
暮秋感怀。明代。于谦。重阳节后北风多,景物萧条可奈何。叶带寒声风外落,雁随霜信月中过。愁来万事纷如结,老去孤忠耿不磨。偷得浮生片时暇,凭阑搔首且吟哦。
看菊。清代。沈光文。我昨咏邛须,相将造芳圃。南种悉珍奇,目所未经睹。何须问主人,携樽直入庑。主人笑出迎,看花有俦伍。因之同欢酌,脱略如太古。尔我与菊花,亦竟忘宾主。即此称快哉,主人有馀贾。相结再来期,兴酣慎莫拒。乘此花正开,聊以慰辛苦。诘朝敕庖人,折柬招众父。我亦与其中,晨兴便接武。入门闻清香,举目爱花妩。登筵饮醇醪,饱德铭肺腑。为乐欣正长,引商复刻羽。阳春天气佳,月丽清虚府。秉烛继夜游,分吟索韵谱。才推河间雄,笺飞白雪舞。诸公八斗高,自足当绣虎。我乃欲效颦,如弄输门斧。瞻言栖依处,何异金门坞。傲骨我终持,不与时仰俯。朗吟乞食诗,无以济终寠。饮酒不能多,所畏罚童羖。当此知己间,强为尽维醹。主人酬劝频,先醒嫌小户。月色满花枝,时将过夜午。运甓有后人,为能继乃祖。柴桑独酌后,犹恋晋亡土。迄今景高蹈,五字惭规抚。维菊与忘言,芬芳自倾吐。序晚值风霜,劲节孰予侮。藉非高士流,滥赏奚足取。共识此中意,斯会同友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