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林初就诏群臣,紫蒂同心各自新。
谁见小园深雪里,破春一萼更惊人。
谢王立之送蜡梅五首。宋代。晁补之。上林初就诏群臣,紫蒂同心各自新。谁见小园深雪里,破春一萼更惊人。
晁补之(公元1053年—公元1110年),字无咎,号归来子,汉族,济州巨野(今属山东巨野县)人,北宋时期著名文学家。为“苏门四学士”(另有北宋诗人黄庭坚、秦观、张耒)之一。曾任吏部员外郎、礼部郎中。 工书画,能诗词,善属文。与张耒并称“晁张”。其散文语言凝练、流畅,风格近柳宗元。诗学陶渊明。其词格调豪爽,语言清秀晓畅,近苏轼。但其诗词流露出浓厚的消极归隐思想。著有《鸡肋集》、《晁氏琴趣外篇》等。...
晁补之。晁补之(公元1053年—公元1110年),字无咎,号归来子,汉族,济州巨野(今属山东巨野县)人,北宋时期著名文学家。为“苏门四学士”(另有北宋诗人黄庭坚、秦观、张耒)之一。曾任吏部员外郎、礼部郎中。 工书画,能诗词,善属文。与张耒并称“晁张”。其散文语言凝练、流畅,风格近柳宗元。诗学陶渊明。其词格调豪爽,语言清秀晓畅,近苏轼。但其诗词流露出浓厚的消极归隐思想。著有《鸡肋集》、《晁氏琴趣外篇》等。
浪淘沙。宋代。李莱老。宝押绣帘斜。莺燕谁家。银筝初试合琵琶。柳色春罗裁袖小,双戴桃花。芳草满天涯。流水韶华。晚风杨柳绿交加。闲倚阑干无藉在,数尽归鸦。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凌虚台记。宋代。苏轼。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复偶见三绝。唐代。韩偓。雾为襟袖玉为冠,半似羞人半忍寒。别易会难长自叹,转身应把泪珠弹。桃花脸薄难藏泪,柳叶眉长易觉愁。密迹未成当面笑,几回抬眼又低头。半身映竹轻闻语,一手揭帘微转头。此意别人应未觉,不胜情绪两风流。
题雪岩胡则潜诗卷首。宋代。姚勉。君有雪岩余雪坡,坡中雪少岩雪多。试将二雪平章看,坡中雪比岩如何。有人问我坡间雪,一色平铺寒玉洁。夜深明月可中庭,化作冰壶底俱彻。不如君岩雪更奇,怪松夭矫银龙垂。倚岩一啸望清晓,千崖万壑俱瑶池。莫将多少分优劣,只喜坡间同此雪。芦花月色一样看,吾雪本来无欠缺。群芳秃尽梅始花,同云羃羃天之涯。蒲团竹屋坐听雪,春虫扑窗蟹行沙。书来题作雪家契,最爱君书此三字。世人爱热冷即嫌,我独与君同此嗜。雪无彼此只一家,玉堂茅舍何等差。红垆一片会真趣,藩篱剖破非封蜗。雪堂仙伯骑鲸去,天台雪巢复何处。与君分钓雪江寒,同唱孤舟蓑笠句。
浣溪沙。清代。王国维。路转峰回出画塘,一山枫叶背残阳。看来浑不似秋光。隔座听歌人似玉。六街归骑月如霜。客中行乐只寻常。
奉和春日二首(前首一作上官仪诗)。唐代。元万顷。花轻蕊乱仙人杏,叶密莺喧帝女桑。飞云阁上春应至,明月楼中夜未央。凤辇迎风乘紫阁,鸾车避日转彤闱。中堂促管淹春望,后殿清歌开夜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