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化今无外,片途莫惮赊。扬帆箕子国,驻节管宁家。
去伴千年鹤,归逢八月槎。离情恨华省,持此待疏麻。
贡院锁宿闻吕员外使高丽赠徐骑省。宋代。李沆。圣化今无外,片途莫惮赊。扬帆箕子国,驻节管宁家。去伴千年鹤,归逢八月槎。离情恨华省,持此待疏麻。
(947—1004)宋洺州肥乡人,字太初。李炳子。太宗太平兴国五年进士。累除右补阙、知制诰。淳化二年拜参知政事。罢知河南府,迁礼部侍郎兼太子宾客。真宗即位,复参知政事。咸平初加平章事、监修国史,累加尚书右仆射。为相恪守条制,反对任用浮薄喜事者,常以四方艰难奏闻,戒帝侈心,时称“圣相”。...
李沆。(947—1004)宋洺州肥乡人,字太初。李炳子。太宗太平兴国五年进士。累除右补阙、知制诰。淳化二年拜参知政事。罢知河南府,迁礼部侍郎兼太子宾客。真宗即位,复参知政事。咸平初加平章事、监修国史,累加尚书右仆射。为相恪守条制,反对任用浮薄喜事者,常以四方艰难奏闻,戒帝侈心,时称“圣相”。
赠董红珊少府。清代。尹廷兰。毗陵名士董红珊,不薄朝廷虮虱官。作吏风尘高适晚,题诗衣线孟郊寒。由来韶濩知音少,始信功名唾手难。为饱侏儒一囊粟,头衔惭与故人看。
金陵为帝王之州。自六朝迄于南唐,类皆偏据一方,无以应山川之王气。逮我皇帝,定鼎于兹,始足以当之。由是声教所暨,罔间朔南;存神穆清,与天同体。虽一豫一游,亦可为天下后世法。京城之西北有狮子山,自卢龙蜿蜒而来。长江如虹贯,蟠绕其下。上以其地雄胜,诏建楼于巅,与民同游观之乐。遂锡嘉名为“阅江”云。
登览之顷,万象森列,千载之秘,一旦轩露。岂非天造地设,以俟大一统之君,而开千万世之伟观者欤?当风日清美,法驾幸临,升其崇椒,凭阑遥瞩,必悠然而动遐思。见江汉之朝宗,诸侯之述职,城池之高深,关阨之严固,必曰:“此朕沐风栉雨、战胜攻取之所致也。”中夏之广,益思有以保之。见波涛之浩荡,风帆之上下,番舶接迹而来庭,蛮琛联肩而入贡,必曰:“此朕德绥威服,覃及外内之所及也。”四陲之远,益思所以柔之。见两岸之间、四郊之上,耕人有炙肤皲足之烦,农女有捋桑行馌之勤,必曰:“此朕拔诸水火、而登于衽席者也。”万方之民,益思有以安之。触类而思,不一而足。臣知斯楼之建,皇上所以发舒精神,因物兴感,无不寓其致治之思,奚此阅夫长江而已哉?彼临春、结绮,非弗华矣;齐云、落星,非不高矣。不过乐管弦之淫响,藏燕赵之艳姬。一旋踵间而感慨系之,臣不知其为何说也。
阅江楼记。明代。宋濂。 金陵为帝王之州。自六朝迄于南唐,类皆偏据一方,无以应山川之王气。逮我皇帝,定鼎于兹,始足以当之。由是声教所暨,罔间朔南;存神穆清,与天同体。虽一豫一游,亦可为天下后世法。京城之西北有狮子山,自卢龙蜿蜒而来。长江如虹贯,蟠绕其下。上以其地雄胜,诏建楼于巅,与民同游观之乐。遂锡嘉名为“阅江”云。 登览之顷,万象森列,千载之秘,一旦轩露。岂非天造地设,以俟大一统之君,而开千万世之伟观者欤?当风日清美,法驾幸临,升其崇椒,凭阑遥瞩,必悠然而动遐思。见江汉之朝宗,诸侯之述职,城池之高深,关阨之严固,必曰:“此朕沐风栉雨、战胜攻取之所致也。”中夏之广,益思有以保之。见波涛之浩荡,风帆之上下,番舶接迹而来庭,蛮琛联肩而入贡,必曰:“此朕德绥威服,覃及外内之所及也。”四陲之远,益思所以柔之。见两岸之间、四郊之上,耕人有炙肤皲足之烦,农女有捋桑行馌之勤,必曰:“此朕拔诸水火、而登于衽席者也。”万方之民,益思有以安之。触类而思,不一而足。臣知斯楼之建,皇上所以发舒精神,因物兴感,无不寓其致治之思,奚此阅夫长江而已哉?彼临春、结绮,非弗华矣;齐云、落星,非不高矣。不过乐管弦之淫响,藏燕赵之艳姬。一旋踵间而感慨系之,臣不知其为何说也。 虽然,长江发源岷山,委蛇七千余里而始入海,白涌碧翻,六朝之时,往往倚之为天堑;今则南北一家,视为安流,无所事乎战争矣。然则,果谁之力欤?逢掖之士,有登斯楼而阅斯江者,当思帝德如天,荡荡难名,与神禹疏凿之功同一罔极。忠君报上之心,其有不油然而兴者耶? 臣不敏,奉旨撰记,欲上推宵旰图治之切者,勒诸贞珉。他若留连光景之辞,皆略而不陈,惧亵也。
赠富春子。宋代。李曾伯。向说淮东役,江东始见时。相逢无别语,所问者归期。戎马纷何已,尝龟圣得知。天津桥上看,成此蔡功谁。
闲行至西山民家。宋代。陆游。秋林半丹叶,秋草多碧花。隔山五六里,临水两三家。罾鱼与伐荻,各自有生涯。平池散雁鹜,绕舍栽桑麻。客至但举手,土釜煎秋茶。城中不如汝,切莫慕浮夸。
四和香 午日雨窗忆亡儿绍泽感赋。清代。张玉珍。续命丝长谁共缬。只有愁千结。草唤忘忧忧未绝。空负了、端阳节。玉雪娇儿成永别。此恨和谁说。蛙鼓声中疏雨歇。早又见、纤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