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祝融峰顶石观云海歌-钱载
清晨斋心登岳颠,西麓转东螺径旋。最高已立南天门,培塿下见衡州前。
湘江南来一线白,五折北去明蜿蜒。旁窥灵药峰之腋,云归如水风飘然。
仰企轸宿峰之凹,氛氲懒吐如炊烟。回身瞥骇气四合,一物无见消诸缘。
敛襟更向碧落进,上封寺瞰浓相连。日光迥照明且净,三百里铺白玉田。
轻风忽吹意宕漾,数峰尖露如摇莲。却指东隅正萦郁,岧岧未辨何峰延。
身今据石岳尽此,千尺俯海欹右肩。有风不动平泱漭,无风而动深洄漩。
少焉左顾复饙馏,如丝乱卷斜披绵。丹林半失上封背,峰东滃滃峰西翩。
盘陀与我在云上,大虚之天惟倚天。老松岿立白榆并,奚取藓迹名纷镌。
坐祝融峰顶石观云海歌。清代。钱载。清晨斋心登岳颠,西麓转东螺径旋。最高已立南天门,培塿下见衡州前。湘江南来一线白,五折北去明蜿蜒。旁窥灵药峰之腋,云归如水风飘然。仰企轸宿峰之凹,氛氲懒吐如炊烟。回身瞥骇气四合,一物无见消诸缘。敛襟更向碧落进,上封寺瞰浓相连。日光迥照明且净,三百里铺白玉田。轻风忽吹意宕漾,数峰尖露如摇莲。却指东隅正萦郁,岧岧未辨何峰延。身今据石岳尽此,千尺俯海欹右肩。有风不动平泱漭,无风而动深洄漩。少焉左顾复饙馏,如丝乱卷斜披绵。丹林半失上封背,峰东滃滃峰西翩。盘陀与我在云上,大虚之天惟倚天。老松岿立白榆并,奚取藓迹名纷镌。